作者前言:各位好久不见,又一次想要进步的希望破灭了,调整好心情为各位继续写点文来,希望大家也有好心情 。
第四章:祭司伏威显真容,少爷参习责臀法
吴子卓颤抖着抬起双腿,膝盖抵在胸口,臀肉因肿胀而紧绷,红紫交错的伤痕在青石密室中显得格外刺目。徐威握着皮带,目光扫过她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啪!”
皮带破空而下,精准抽在臀腿交界处,本就敏感的嫩肉瞬间绽开一道血痕。
“啊!公子……求您……饶了我……”吴子卓哭喊声嘶哑,手指几乎掐入腿弯的皮肉。徐威却置若罔闻,手腕翻飞,皮带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肌肤。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最后一击落下,吴子卓彻底瘫软在刑床上,臀峰高肿如熟透的蜜桃,渗出的血珠顺着腿根滑落。徐威丢开皮带,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现在,祭司大人还觉得我天赋不足么?”
吴子卓瞳孔微颤,终于卸下傲慢,低声哽咽:“公子……是子卓有眼无珠。”
徐威满意一笑,随手扯过一旁的绸布盖在她身上,转身走出密室。门外,云苓和玉竹早已吓得面色惨白,见他出来慌忙跪下。
“怕了?”徐威挑眉,指尖划过云苓发颤的肩头,“若你们犯错,下场只会更惨。”
二人连连摇头,玉竹更是死死攥住裙摆,生怕露出昨夜尚未消肿的臀瓣。
祭司为徐威安排了住处,倒是一出较大的房间,足以容纳主仆三人居住。简单收拾一下,三人便住了进去。
“少爷,吴祭司求见。”门外小厮通报。
徐威懒懒应声,吴子卓躬身入内,手中捧着一卷古籍:“公子,此乃历代祭司秘传的《臀训十则》,或许对您有用……”
徐威接过书卷,随手将她拉入怀中。吴子卓浑身一僵,却不敢挣扎,任由他的手掌覆上自己尚未痊愈的臀。
“疼么?”他低声问。
“疼……”
“疼就记住,谁才是主子。”徐威骤然收紧五指,指尖陷入淤紫的伤痕。吴子卓咬唇闷哼,眼底却闪过一丝隐秘的臣服。
窗外桃花纷飞,徐威把玩着戒尺,笑意渐深。
这桃源天下,终将成为他掌中玩物。
徐威斜倚在乌木雕花榻上,指尖摩挲着《臀训十则》的暗纹封面。烛火摇曳间,书页上朱砂批注的“以痛塑形,以形慑心”八字映入眼帘。他轻笑一声,目光扫向跪伏在榻边的云苓与玉竹。
“玉竹,去取藤鞭和药油。”他漫不经心地翻动书页,停在一幅工笔绘制的臀训图示上,“今日学第一则——‘测肌理,辨深浅’。”
玉竹颤抖着捧来一柄细长藤鞭,鞭身浸过桐油,泛着冷硬的光泽。徐威用鞭梢挑起她的下巴,见她眸中水光潋滟,唇角笑意更深:“褪衣,伏案。”
云苓慌忙搬来一张梨木长案,玉竹咬住下唇,将襦裙缓缓褪至膝弯。昨夜未消的杖痕仍盘踞在臀峰,红肿交错如泼墨。徐威按书中所载,指尖顺着她脊骨下滑,在腰窝处重重一按:“肌理紧绷,需以五分力破表。”藤鞭破空声骤起——
“啪!”
玉竹浑身剧颤,一道绯红鞭痕横亘在臀腿交界处,却未破皮渗血。徐威蹙眉瞥向古籍:“力散而浮,未入肌理……再来。”
藤鞭如雨点般砸落,玉竹的呜咽声被案角锦帕堵成闷哼。徐威紧盯她臀上逐渐浮起的棱痕,忽而将鞭身浸入冰水,再抽时力道陡增三分。这次鞭痕深深陷进皮肉,玉竹痛得仰起脖颈,泪珠滚落案面。
“公子,药油……”云苓战战兢兢递上瓷瓶,却被徐威一把扯住手腕按在案边。他蘸了药油涂抹玉竹伤痕,指尖顺着肿痕轮廓打圈按压,感受肌理在疼痛中痉挛的节奏。
“肌理松软处需缓压,肿胀处需猛按。”他喃喃背诵书卷要诀,掌心骤然发力,玉竹惨叫着弓起身子,臀瓣在他掌下如熟透的蜜桃般颤动。徐威眸色暗了暗,忽然将云苓的襦裙撕至腰间:“你来试第二则——‘叠痕成画’。”
云苓尚未反应,便被按在玉竹身旁。徐威抽出戒尺,对照书中“三浅一深”的落痕法,先在臀峰轻拍三下,待肌肤泛起薄红后,第四记戒尺挟着风声狠抽在臀腿嫩肉上。云苓的哭喊声与玉竹的啜泣交织,两具身躯在案上扭动如交缠的锦鲤。
徐威翻至《臀训十则》第三卷时,目光在”叠浪纹”三字上停留许久。烛火将书页上的朱砂批注映得猩红:”鞭痕相叠如潮涌,三叠成势,五叠生威。”他屈指叩了叩案几,冲门外道:”请吴祭司来。”
吴子卓踏入书房时,裙裾下的步履仍带着细微滞涩。昨夜被徐威好一通教训,此刻肌肤仍如火烧般灼痛。她垂首将古籍呈上,却被徐威拽住手腕按在紫檀木桌上。
“祭司既通晓臀训奥义,不如亲自示范这叠浪纹?”徐威指尖划过她腰封,轻巧解开系带。吴子卓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却见徐威已执起一柄缠着银丝的麂皮鞭——正是《臀训十则》中记载的”潮生鞭”,也不知这少爷从哪搞来这材料。
第一鞭落在臀峰时力道极轻,鞭梢扫过昨夜未消的肿痕,激起细密的刺痒。吴子卓攥紧桌沿,耳畔响起徐威的低语:”肌理未平,当以绵劲催发旧伤。”第二鞭斜斜压着首道鞭痕抽下,两道红印交错如燕尾,痛感骤然尖锐三分。她脊背绷成弓弦,却听身后人轻笑:”祭司的臀,倒比玉竹更适合承这叠浪纹。”
第三鞭破空声骤响,吴子卓本能地缩紧腰肢,鞭痕却精准叠在前两道交汇处。三重痛楚如浪头相撞,在肿胀的肌肤下炸开涟漪。徐威以掌心贴住她战栗的臀肉,感受肌理在鞭痕下痉挛的节奏:”三叠成势,果真不假。”
药油裹着薄荷的凉意覆上伤痕时,吴子卓终于泄出一声啜泣。徐威按古籍所述,拇指沿着叠痕纹路螺旋按压,忽轻忽重的力道逼得她足尖乱蹬。待到臀瓣泛起玛瑙般的绯色,他忽然将人翻过来,指尖点在她湿润的眼角:”疼狠了?”
“公子技艺……精进神速。”吴子卓喘息着避开他的注视,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那便再试五叠生威。”徐威抽过玉竹捧着的冰绸帕子,覆在她红肿的臀上,”冰绸阻隔三成痛觉,正合渐进之道。”
第五鞭裹着冰绸落下时,痛感化作绵长的钝意渗入肌理。吴子卓惊觉臀肉竟在持续刺痛中生出古怪的酥麻,仿佛千万只蚂蚁顺着鞭痕游走。待徐威揭开冰绸,五道叠浪纹已如红珊瑚枝蔓生在雪肤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肌理松紧相宜,鞭痕深浅有度。”徐威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将《臀训十则》摊在案上,”明日学第四则’淬火锻形’,祭司可要备足药油。”
窗外更漏声滴答,吴子卓望着铜镜中纵横交错的鞭痕,指尖抚过最深处那道叠浪纹时,竟觉喉头泛起一丝腥甜的快意。
结语:不知道大家还希望看哪一方面的内容,大家可以积极发言,没有的话我就野蛮写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