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静突然想起来,有可能超市能买到便宜的衣服。
进了超市,静傻了,衣服基本上是家居服,而且以中老年居多。
看看表快7点了,静下决心再去一家老式的百货商场。
8点,静终于在这家商场买到一件还算不错的裙子,别墅是回不去了,静只好打车回家。刚进家门,静抬头看到婆婆和公公坐在客厅聊天喝茶。二老一脸笑意地看着静,特别是婆婆还调皮地冲着静挤了挤眼睛,然后悄悄地向静示意了一下楼上。
静按婆婆的示意悄悄地摸上楼,刚上楼,就听到两个男子爽朗的笑声,其中一个是浩,另一个声音很是陌生。静悄悄地扒在书房门前,只听着一个声音在说:“你说静的性子还能变吗?”
浩说:“当然,现在就变得可爱多了,你见到就知道了。”
“你可手下留情。静不惯挨打的。”
“没事,我是以威慑为主的。再说常打打可以增加静的肺活量。”
“又是你的谬论吧。”
静实在听不下去了,又悄悄地摸下了楼。冲着婆婆指指楼上,“谁啊?”
“小光,浩最好的朋友,刚回国。”
静冲着楼上翻了翻眼睛,婆婆示意静快去餐厅吃饭。
“妈,静还没回来吗?” 浩在楼梯口问婆婆。
“回来了,吃饭呢。”婆婆答应着。
静一抬头,从楼上走下来两个男子,体型相似,都是高大型的,前面是他家恶神,后面的一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是一条丝巾的看着更文气一些。
“静来!” 浩向餐厅的静招手。
静放下碗筷走向客厅。
“光,这是静。”浩简单地介绍。
“静,叫光哥哥,小时候见过的。”
“光哥哥好!” 静腼腆地哼着。
“嗯?” 浩不满意了,眼露凶光。
“光哥哥好!”静收起腼腆,提高了声音,展现出一个热情的笑。只是笑得有点假。
“别难为她了。”光轻声地对浩说。
“静儿好!” 光大大方方地抚了下静的头,“认不出来了,大姑娘了。”
光向二老道别,浩和静送光出门。
浩和静回到客厅时,二老已经回房。
浩拉着静回来餐厅,看着静吃完了晚餐。
已经很晚了,静以为浩就住下了,没想到浩看静吃完饭后,对静说:“咱们回去吧。快点。”
“也许你明天加班,也许路上不好走呢?”
浩笑了,拉着静的手说:“现在脑子开始变灵光些了,我喜欢你给我耍点子小心眼。”
静是怕回去接着挨打,这是实话。于是拉着浩的手央求着:“浩,我困了,想睡。”
“车上睡。” 然后进公婆屋门说了一声。回头二话没说把静扛上肩头,走出了门。
静无奈,无力地用小手锤着浩的背。“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啪!”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下。静立刻老实了。
静迷迷糊糊睡了一路,回到别墅已经是后半夜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静被浩叫醒,静被告知光要来,这两个要静陪着去打猎。
“困,不去!”静哼哼着。
“昨天的衣服买了吗?”
“买了。”静爬起来,把昨天买来的衣服交给了浩。
浩提起裙子看了看,“你自己喜欢?”
“不喜欢,可是300哪里都跑到了,只能买到这个。”
“好,不喜欢按自己喜欢的改来,明天回家前交给我。”
“那我不去打猎了,好不好,正好改裙子。”
“敢,你试试!两不误,你可以拿着纸笔,路上做构思。快些洗漱,小屋里有猎装。”
静十二万分的不情愿,进行最后挣扎:“打猎是你们男人做的事,和我什么关系啊!”
“好,告诉你有什么关系 。”
浩把刚站在床边的静一把掀倒在床上,一手把静双手高抬到头部以上,按牢。另一只手毫无预警地伸入静的花丛。浩一低头,吻上了静的唇,静想喊的话被吻挤了回去。静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静无法克制自己,双腿扭来扭去,不知不觉下处大湿。浩抬头,松开静的唇,直看着静的眼睛,一脸的平静,手却加大了力度。
“说吧,去不去?嗯?”
“呜,我去,我去。”
“可惜晚了。”
浩放开固定静的一只手,按压在静的小腹部,另一只手两指伸入静的身体,透过静腹部的肌肉,两只手一里一外地交汇了。
静无力抗拒,在浩双手施压下,高潮了,液体喷薄而出。
静羞得恨不能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是个小妖精。”浩一脸的戏谑。浩抬高静的双腿火热的粗壮顶了进去。
静再次被浩送入一浪浪的高潮。
洗过澡后,静被浩抱到床上。浩拿出一个小小不锈钢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栓剂,戴上指套,把它缓缓地送入静的身体深处。然后又取也一个OB棉条盖入栓剂以外防止栓剂滑出。静感觉有些冰凉,也有一种刺激的痛。
浩解释道:“这是避孕用的试剂,也有消炎的功效。”
“有一些刺激性,不过不太难受。毕业前你还不能怀孕。”
“乖,从今天起不能再拿你当女孩了。你是我浩的女人,以后还要为我生儿育女。做事要从妻子角度考虑,不能总那么任性了。”
“以后你要接触更多的人,待人接物要应对自如。”
“我今天不惩罚你,是想用特别的方式提醒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处处为你的丈夫和家庭考虑。”
浩低头吻着静的脸,“乖,你总要面对的。虽然现实对你有些残酷,可是你没有选择,只有担起自己的命运。”
“我的事业有你的一半,今后你还是我方氏帝国唯一的女主人,母亲独立的产业也需要你去继承,所以你的担子会很重,你必须尽快地成长。”
静瞪大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她听到浩讲到她的将来,她未来的生活。
我也不想让你承担这么多,可是这没有办法。母亲也是这样走过来的,这是我方氏培养继承人的方式。方氏从来都是同时选择两位继承人,而第二位继承人要第一位完成培养大任。”
静的眼前浮现出婆婆笑眯眯脸和时而顽皮的神色,没想到婆婆也是这样子走过来的。婆婆现在不光是方氏地产的执行董事,而且还独立有着传媒业的一份事业。婆婆对外是女强人一个,对内又是贤妻良母,和公公锦瑟和谐。静从来没有胆子和婆婆相提并论,可是这样的安排让静始料不及。
浩还有一个弟弟,十五岁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被送出国后再也没有回来。浩做为长子,背负了继承家业的重任。静从来没有想到方家的家族事业还有她的一部分而且她完全是按照方氏继承人的方式来培养的。
“其实你早就是祖母相中的人。因为你的父亲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从小你的品性被祖母看在眼里。直到你父母去世,父亲把你名正言顺地收为了养女,这也是祖母的意思。”
“祖母?”
“对,你不记得了,她去世早,你还没有印象。
“今天光带着新婚的妻子
要和我们正式认识,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啊?不会是为母亲将来选孙媳妇吧?”
“没错,你说对了。母亲希望我们和光夫妇交往良好达成以后的婚媒之约。”
“天!”静只有捂脸长叹的份。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来她的点点滴滴浩全部了然于胸,为什么她行踪从来
对浩不是秘密。因为她这些年一直等待着浩,等待由浩亲自完成对她的培养
这就是静的命运!浩 ”
静轻轻地叫着自己的丈夫, “你也有不得不面对的命运,那么你爱我吗?
为什么不爱?你知道你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吗?从小你就被选定是第一继承人的妻子而第一继承人的人选是两个:我和耀。”
“你弟弟?”
“是的。我和弟弟从懂事开始就知道我们间必须开展竞争,胜利者才可以得到继承权和对你的培养权。我16岁的时候终于通过了爷爷,爸爸和妈妈分别的测试打败了耀,正式成为了第一继承人,你知道这一切对一个孩子来说多么来之不易?”
“你从小就是我心里的牵挂,每件小事都在我心里,我要让自己更加优秀,我要你爱我,依赖我,成为我最新近的伴侣。我也要你敬我,怕我,因为在方氏,你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这个唯一的人就是我。”
“ 如果你对我的培养失败了呢?我成为不了你要的人呢?”
“呵呵,我担了我的命运,如果你担不了你自己的,那么唯一的做法就是我和你走,把这里还给耀。我已经赢得了我的命运,现在看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成功的,我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有信心。”
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啊!!
这一切全部超出了静的想象,也不是静想要的。静无奈,悲凉,仿佛心被抽空了一样。
当天和光及新夫人的会晤基本上全部是面子功夫。静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好妻子,言谈得体,举止适度。光和新夫人非常开心,特别是新夫人和静做了朋友,约好经常出来活动。
浩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不是真实的静。
没有出乎浩的预料,静果然出事了。
浩是下午四点接到母亲的电话,说静一早出门未归。“该来的,还是来了。” ,浩放下电话不由地想到了这句话。
静毫无目的一个人在街头游荡,饿了买个汉堡,渴了买瓶可乐。她给自己放了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街头有小孩子玩电子游戏,静也会凑上去一起玩,难得开心,小孩子竟然没有她这个初学者玩得好。静哈哈笑着在店主和孩子的挽留下离开。
静去咖啡厅,点了自己喜欢的咖啡,呆呆地坐了一下午。
华灯初上,市区的酒吧纷纷开业迎宾,鳞次栉比。
静进了这个门,喝一杯,那个门,喝一杯。仿佛不知疲倦。
酒吧街头,一个女孩晃晃悠悠地,用一张张大额钞票支付着酒钱,丝毫不见有犹豫。
静累了,在一间小酒吧坐了下来,头有些晕,静头抵着小吧台,安静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静醒来,周围吵杂的声音不见了,整个酒吧里好像没有一个人。静抬头,发现旁边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用看,她就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人站起来,静一头扎倒在那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耳边说,吐吧,吐了就舒服。静就吐了,果然舒服不少。
然后就让那人给掠回了那个家,当然静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
静好像是个被捡回去的脏孩子,毫不留情地被扒光,扔进了浴缸。水浇在身上,头上,然后一双大手打着浴液从头到脚地一通揉搓。
静是半清醒地配合着那双手,抬手,扬脖,转身……
静被裹好浴巾,抱出了浴缸。
静在完全睡着之前感觉屁股上挨了两巴掌,不太痛,不过还是有感觉的,静哼哼了两声,趴在那人怀里睡了。
静清醒是在第二天。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水和毛巾,卧室内光线很暗,静抬头,发现窗边是个熟悉的身影。静立刻一个头两个大了。
继续装睡不可能了,那人已经察觉了。静不得已对上了那人的眼。
那双眼深不可测,静读不懂,也不想懂。于是静能做的就是躲。而且是心虚地躲。
静准备翻身起床,浩走近床前,开口对静说:“去洗个澡吧。”。
静依言洗澡后回来,发现床上已经铺上了干净的毛巾被子。这是做什么?静不解地看着浩。
浩二话不说,拉下静裹着的浴巾,把静抱上床,用毛巾被一裹一推,静就被牢牢地卷入毛巾被中,婴儿般地被浩用几根带子困了个结实。浩的动作一气呵成,等静明白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静只能喊:“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干什么,我老婆不乖了,要好好调教呢。”
“你放开!” 静蹬着双腿想挣脱束缚。
一只手捏住了静的鼻子,静不得已呼吸困难地张口,嘴里被浩塞进去一颗丸药,是静熟悉的薄荷味,然后她的嘴被胶带封了个结实。
静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打包带走了。走的时候正是午后,客厅里空无一人。
静被放进了浩车的后座,静是挣扎无门,只能默默地流泪。只听得浩在驾驶座上传来的声音:“再哭可就讨打了!乖,咱们回别墅了。“
完了!静知道回别墅就是浩的天下,没有公婆,浩是那里的王,静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静再次哼着哭了出来。
浩还是没有发动车,转身看着后座上无奈落泪的静说:“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不给你收收胆子,你还不知会做什么呢。乖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回去哭是正经。”
浩发动了车子向着郊外的别墅驶去。
静感觉害怕,因为浩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浩的生气从来不是从脸上带出来的,他的一举一动表现出来的从容冷静更让静胆寒。
浩的车开得极稳,静在后座上没有一丝不舒服,嘴里的丸药一点点化开,清凉的感觉让静一点点从惊恐中恢复了过来。迷迷糊糊静入睡了,到别墅的时候才醒过来。
静依然是被扛进了别墅的客厅,放在沙发上。浩亲了亲静的脸,拍拍静的头说:“乖,我去洗个澡。回来给你收胆子。”。
静在沙发上扭动着被捆着粽子一样的身子,嘴被封着喊又喊不出来,无奈只好闭了眼睛等待着浩的判决。
浩洗完澡后依然是一副利落打扮,仿佛是准备出去上班。静心里平静了一些,估计今天浩收拾完她还要去处理公务,看来浩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不会太长。
浩拉开封着静嘴的胶带,静知道这是允许她哭的信号,也知道这打是不好过了,每次浩打得狠的时候都不会封着她的嘴,怕她气息不畅激出毛病来。静的嘴一得自由便号哭了出来,她希望通过这唯一的方式让浩心软,只听着浩轻轻地说“乖,哭是没用的。别指望着我同情你,再不收收胆子,你就该上房了。”
浩松开捆着静双腿的带子,把下摆的毛巾被翻到上面,再次用带子固定在静的上半身上。于是静现在的状况就是上半身是被毛巾被捆了两道,结结实实,下半身光着,一丝不挂。静的双腿开始踢腾,因为她看清了浩手里拿的东西,是那条她从未曾领教过的空心鞭子。
浩把鞭子对折几次到合适的长度,然后用一只手臂把静的双腿从沙发上高高地临空拎了起来,静只有上半身的肩部着落在沙发上,人几乎整个被浩倒拎着,还没等静习惯这个姿势,静的屁股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痛。
“啪,啪,啪……..”静痛得大哭。浩挥着鞭子的手一直是均速,不快不慢地掌握着火候,根本不为静的哭闹所动。
静感觉屁股被火烧了一样,真如浩说过的话,真恨自己长了个屁股。
打了有两百下的样子,静被放了下来,屁股如红烧过一样,而且布满了密密的红痕。静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浩为静轻轻地拍着后背一点点顺过气息。然后进屋给静拿来了湿毛巾为静擦干净满是眼泪鼻涕的小脸。
“告诉我,我是谁?”浩沉静地问着静。目光如水,没有一丝表情。
静抽抽噎噎地回答:“是浩。”
浩的手又拎起放下的鞭子,对着静光着的双腿,狠狠地一鞭,“说话,浩是谁?”
“啊!”静痛得蜷缩了双腿,咬牙挨着巨大的疼痛。
“啪啪。”紧接着又是两下。
“是老公。”静哭喊了出来。
“知道是老公就好。”浩为静再次擦干净了脸,低头问静:“说话,今天应该不应该打?”
“呵呵,这次回答得利落。”
“啪,啪,啪…….”紧接着是密密的十下打在静的不断扭曲,踢腾的双腿上。速度很慢很慢,每一下都让静感觉到无比的痛。
“我错了,浩,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静哭求着浩。
“呜呜…… ”
“说得大声些!” 浩放下了鞭子。一伸手掐起静大腿内侧的一小块肉,一点点用力。
“我错了!饶了我吧浩。” 浩的手力一点没减,痛得静死去活来。
浩放开刚掐起的肉,又换了一个地方,再掐起来,还是一点点用力。
“以后听不听话?”
“听听,呜呜。”
“不听怎么办?”浩的手360度地一拧。静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说话。”浩又换了一块肉掐起来。
“打。”静被浩逼着无奈地回答。
“嗯?”浩又一用力。
“打屁股。”静立即回答。浩终于松开了手。
浩回屋再次拿了块温热的毛巾为静擦了脸,然后把静紧紧抱在怀里。“乖,不哭了啊。”浩轻轻地亲了亲静的小脸,把静平放回沙发。
浩把静胸口处的毛巾被拉开,露出静结实坚挺的乳房。浩一低头噙起一只乳头,轻轻地咬着,一只手揉捏着别一只,另一只手抚摸着静的下体。
静一边抽噎着,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又被浩激起了情欲。
“放过我吧,浩,我再不敢了。”静再次哭求。
静的嘴唇被浩的吻封住,说不出话来,头部一阵眩晕。
浩提起静的双腿,一个挺身,把静送入了高潮。
在浩恩威并施之下,静彻底屈服了。
静的考期临近了。浩以备考为由,断了静回家的念头。
浩每天去公司待两三个小时,然后回别墅。静更辛苦天天陪着浩去公司。往返的路上,浩总是问静许多问题,静一一作答,内容广泛,想起来什么问什么。静回答不出来的,回去查书,然后再向浩答复。浩在公司的几个小时,静在办公室内的小套间复习。
静和浩在公司出入的时候,公司的职员见到总是礼貌地称呼“方总和静小姐”。偶尔有些新进的职工称呼静方太太会被一些年长的员工纠正,好像他们对这个称呼非常在意。这是什么原因,静自己也有些云里雾里了。
有天静看着浩不太忙的时候问起来,浩一听乐了反问静:“妈在外被人怎么称呼啊?”
“楚夫人啊。” 楚是婆婆的闺名。
“妈妈在正式参与爸爸业务之前也被叫过楚小姐的,明白吗?”
“哦。” 静还是似懂非懂。
“这么说吧,你在接任妈妈位置前要被叫做静小姐,因为你在方氏的地位不是儿媳妇,而是女儿,因为女儿在方氏是有继承权的。明白吗?”
静终于明白了。然后静的头大了,这让她又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浩拍拍静让她放松,“这些称呼你不用在意,你先考试,过后的事再说。”
静只好放下这些烦恼,集中精力复习。
上次挨打的后遗症就是静被浩要求在没人的时候永远不允许坐在浩身边,她唯一的可选的就是跪在浩脚边的垫子上。这时时提醒着静犯的错误和在他们两人间她所处的位置。
静想得开,反正浩在她心里是恶神一尊,跪着就跪着,只当是敬神吧。
浩并没有刻意在静面前处理工作,但或多或少,静耳濡目染了一些业务,静知道浩是在锻炼她一点点接触公司的各种程序。
既然你恶神没有挑明,静就索性装个糊涂,对于浩的业务她是从来不过问,听了也就当是考前的实操。
静的考试结束了,静如期考上了商学院,获得了期待许久的自由。接通知那天,静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好像是一只撒欢的小狗在家里蹦蹦跳跳。
自由喽,自由啦!亲爱的恶神,两年后再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