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内容和灵感来源于崩坏三第二部主线剧情间章——神明无处祈祷。声明:文本内容纯属虚构,与主线内容无关,仅出自作者本人的愚蠢想象,不喜勿喷)
(壹)
“好啦,别看了,利托斯特给你塞这么多书又不是让你一天看完的。”身着白裙的红发少女对她说。
“唔……啊?”昏昏欲睡的黑发女孩头耷拉着,细长的麻花辫从右肩肩胛处垂下,一直绵延到左肋下端,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桌面。她被声音唤醒,见希娜狄雅站在自己身旁,才像上课偷偷睡觉被发现的中学生一样猛地抬起头。“不,希娜,我没有……”
“呵呵呵呵呵,我的小瞌睡虫,撒谎可是不行的哦。时候不早了,累了就去休息,不要勉强自己的身体。”红发少女笑眯眯地说,紫红色的瞳孔依旧同往日一样和蔼,对蕾耶拉来说,不论是希娜狄雅令人安心的笑容,还是那个带有“信仰的光芒”寓意的名字,都会让她——那个象征着影与黑夜的她,感到无比舒适,就像是生活在暗处的生物感到自己的洞穴很安全一样。
逝去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冲进她的脑海,每一处记忆的残缺和不确定性,就犹如近海岸的礁石,它们虽然阻挡记忆的回溯,但也参与构成了美好过往的版图。
“那是温暖而明媚,一如童话般的时光。”她自言自语,侧身躺在床上,眼角噙着泪水,回忆着那份独属于她的记忆。
在瑞木的高塔里,只需转动日晷,白昼和黑夜可以随意替换,尽管长夜已尽,这位象征着黑夜的神明仍然不愿在此刻眺望地平线那端的日出,和一望无际的平原,面前的只有屹立着的屏障,以及洞窟一样的方形房子。她最近都是这样,不肯拥抱破晓,唯一的游走路线,便是日晷前的石板路,近日唯一有关这里的记忆,也只能局限在踏足过的空岛、几从茂密的芦苇和沿着河畔生长的彩色花蕊,它们是瑞木高塔内无比奇特却又司空见惯的植物,对于高塔内的「第XX日」们,这只是他们整日能看见的装饰品,就和圣诞假期挂满天花板的彩带一样,看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明明……我们曾在那里,曾坐在堤岸上,一起看日出的。”她的声音开始呜咽,不争气的眼泪从脸颊上划过,挂在下巴上,又受重力的作用滴在床单上,只有一滴。她微睁着的双眼再次闭上,试图再次睡去。她总是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躲在某个地方哭,可能是在床上,也可能是在旁人不易注意到的角落里,这倒不是她自甘堕落,而是只想依靠睡眠,在无数个梦境中,寻回希娜狄雅过往存在的痕迹,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只独属于她,无法被旁人洞察和理解,更不能像瑟拉佩姆那样依靠「结合」的力量与人共享。
由于哭过,她困倦不堪,再晚闭眼一会儿,又要哈欠连连。
“被子民逐渐遗忘,是创世神明的注定命运。”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处响起。神经的控制,阻挡不了泪腺的分泌,眼睑的合盖挡不住泪水的外渗,她又哭了。
“不可能,希娜狄雅是洛星真正的神明,她不能被忘却!”她在心中朝那个声音呐喊。
“生和死,尚且不能阻拦时间的脚步,我又怎样才能再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直到抓住你的手?”另一个声音萦绕在她耳旁。她啜泣不止,用一只手捂住了嘴。
“一定可以的,一定还有什么办法……”这次的声音远不如刚才的倔强,她知道,这个答案根本无解。
……
“希娜狄雅不会有错,犯错的人从来都是我——是我做得不够好,是我让大家失望,是我不配称为神明!”最后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旁,那是绝望和自暴自弃的交织,她总是这样,总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什么也做不到,殊不知,希娜狄雅的那句话——“蕾耶拉,你是我的骄傲。”早就在那一年的庆典,被响彻云霄的烟火,和人声鼎沸的嘈杂所掩盖。后来瑟拉佩姆亲口向她道出,她也只是用离开的背影回应(没有听到)。
梦,已经深了……
又是一段回忆……
“不走的钟一天也能准两次,蕾耶拉,你是想要给我说这个吗?”利托斯特冷漠地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她。
“我……”黑发长麻花辫的少女双手交叉放在档处,头低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像是要从自己交叉的手指和鞋子那里寻找答案。
“虽说人或神在迷茫的时候都可以选择停滞不前、安分守己,可要是一直连前行的勇气都没有,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低沉的声音像最锋利的碎片扎进蕾耶拉的耳道。
“如果现在你还在给我讨价还价,那简直不是明智之举,毕竟……证据就在那儿。”说话的时候,冷漠的男人用几乎不能被肉眼察觉的动作瞥了一眼桌上的一堆厚书;那是利托斯特在两个月前就再三叮嘱必须要看完的书籍,他可是靠着与瑟拉佩姆的情谊才从图书馆里借出,又费了好大的功夫让瑟拉佩姆宽限了还书的日期,如果要是每两个星期蕾耶拉能够读完一本,利托斯特也不会生气,可未来即将成为洛星的又一位神明、能够利用“影”的力量为百姓造福的神明沉溺于玩乐之中,身为她的骑士,甚至是导师,他必须加以纠正。
“好了,利托斯特,小蕾耶拉并不是厌学,她只是最近心里有事,乱成一团麻球的那种,需要多出去走走……”一直宠蕾耶拉的希娜狄雅在一旁忍不住发话,却被利托斯特无情打断。
“希娜狄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给我说了吧,更不是第一次为蕾耶拉辩解了吧。”冷到让人冻结的眼神瞟向她,没有丝毫可以商量的余地。
“可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蕾耶拉还是个孩子,玩乐是她的本心所指引她的,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不能被剥夺的啊。”希娜狄雅有些按捺不住地回击。
“希娜小姐,你有些多虑了。”利托斯特的语气依旧低沉,依旧那么平静却又不失怒意。
“诶?”
“我今天想聊的并不是限制蕾耶拉的自由,更不是要剥夺她娱乐的时间。只是想给你提个醒:是否有些太把她当做孩子了?”
希娜转过脸自习审视着蕾耶拉的体形和身材,蕾耶拉不敢直视,头依然低着,只能用余光瞟见希娜狄雅的半张脸,一张像是母亲自习检查孩子有没有受伤的脸。
女大学生的体形,孩子般地脸庞,法式麻花辫,以及衣服有些裹不住的丰满乳房。衣服还是平常的那件:不对称的黑白相间的抹胸连体衣、黑色的袖套、手套、黑色长筒袜和短靴,要是再来一副半透明的钛框眼睛,感觉会像是聪明并且穿搭很大胆的工科女大学生。
几眼的打量后,换来的是十几秒三方尴尬的沉默,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冻,不再是书架和史册尘封的书室,而是希娜狄雅和蕾耶拉双方各自软弱的情感都极为抵触的刑场。
“都是我的错。”蕾耶拉勉强鼓起勇气率先打破可怕的宁静,“利托斯特,你要罚就罚我吧,这无关希娜的事。”
“小蕾耶拉……”希娜狄雅担心地说。
“进取者该有成为强者的禀赋,而沦没者该有作为弱者的觉悟,我记得你说过类似的话,利托斯特。”蕾耶拉的声音有点颤,但能够一口气说完那么长的话,利托斯特还是有些震惊的,这与他所设想的那个孩子不同,她是神明,敢于承担责任的心还是有的。
“好吧,看在你能主动承认错误,而不是辩护自己失足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他说:“希娜狄雅,现在我把蕾耶拉完全交给你。”
“什么?”红发的神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十术的选举赛事即将开幕,这段时间我不得不离开此处,完全投入新的神明骑士的选举之中,赛事会持续超过一个月,在我回来之前,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让蕾耶拉把该学的知识补上,否则,她将会很难打开椅子上的枷锁。”说罢,男人便消失在一片暗影之中。
(贰)
笃,笃,笃;笃,笃,笃。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希娜狄雅为她打开了门。
“哈,小蕾耶拉,你果然来了。”即便是到了晚上,黑夜也抑制不住象征着白昼神明发自肺腑的热情。
“唔……希娜。”蕾耶拉不敢直视她,眼神恍惚,神情也有几分呆滞,仿佛不记得早上在利托斯特走后与希娜狄雅的约定,在她进入希娜卧室的几秒内,回忆了十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利托斯特走后,蕾耶拉在午餐之前就凑到希娜耳旁,问她能不能晚上的时候去她房间,自己心里有一些事情需要倾诉。
“什么事情?说吧。”希娜狄雅像任性的孩子一样一屁股栽进软绵绵的床垫,并示意蕾耶拉坐到自己身旁。“哎呀,别愣在那儿了,跟个树干似的在那杵着。”
“我……我……”仅仅只是说了一个句子中的主语,不争气的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接着便是她每个星期都会上演的那种戏份,因为一点小小的委屈或别的什么,便双手捂住半张脸开始哭泣。
“哎,别哭呀,我……我道歉还不行吗?”这话说的不符合实际,但却是希娜狄雅日常的条件反射。平日里的希娜狄雅没少开蕾耶拉的玩笑或者恶作剧她,一旦蕾耶拉有一丝不快,她就会像一个长久溺爱孩子的母亲一样,又是道歉、又是拿手帕帮她抹眼泪。
“不,不,希娜狄雅没有错,希娜狄雅不可能有错,犯错的人是我,呜呜呜呜呜……”她悲伤的情绪犹如山体斜坡上的危石,一点刺激它们就会滑下来,让她脆弱的情绪瞬间崩溃。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慢慢说,慢慢讲,夜还很长,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放心,我不会怪你的,真的,小蕾耶拉。”希娜狄雅真诚地看着她哭湿的脸蛋,拿出那条平日里专门为蕾耶拉擦拭眼泪和口水的粉红色手帕,帮蕾耶拉拭去泪水。
“真的吗?”
“真的。”
“我……我希望你能打我一顿,希娜狄雅。”坚定的话语飞出她干哑的喉咙,她大喘了几口气,好像在缓解刚刚难得的冲动。
“什么?蕾耶拉,我刚刚好像听错了。”希娜狄雅惊讶地看着她,她宁可相信月亮是用蓝纹奶酪做的,也不相信蕾耶拉刚刚的那句话是过了脑子才说出来的。
“我说,我希望你打我一顿,希娜狄雅。”蕾耶拉的目光直看着她,粉红色宝石一样的瞳孔突然宛如两盏聚光灯,照着希娜狄雅的眼睛不敢直视她。
“那个……”
“结结实实地,希娜狄雅,拜托了。”蕾耶拉打断了希娜狄雅的劝告,生怕希娜狄雅的甜言蜜语会让她收回刚刚说的那句话。
“我真的想把这句话当玩笑,蕾耶拉,一定是个不错的玩笑话,对吧?”
“不,希娜狄雅,我是认真的。”蕾耶拉的语气多了一丝不情愿,好像是在命令希娜狄雅,放在平常,她就算是带领洛星人把律者核心给研制出来,也不敢对希娜狄雅不敬,她平日里每一次对希娜狄雅的依赖,每一次从希娜狄雅获得的慰藉,足以诠释她心里一直默念的一句话——“希娜狄雅,可是能成为我母亲的人啊。”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从床沿边直接站起来,双手搭载希娜狄雅的肩上,白色的连衣裙被弄起了些许褶皱。
“你冷静点,小蕾耶拉,不是我不答应,能不能先给我讲讲,为什么要让我做出这损伤友谊的事情。”希娜狄雅耐心地说。
“呼~”听到这些,蕾耶拉这才松了一口气。
“希娜,自从我诞生以来,你、娜赫拉,包括利托斯特,既像老师,又像朋友一样,一直陪伴着我、鼓励着我,把我当作长大要独胆兴衰的孩子去培养。可我犯了错,你们并不斥责我,反而是帮我掩盖、宽恕我,甚至帮我收拾烂摊子。我对此无以回报……”说到这儿,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希娜只得再次拿出手帕帮她擦泪。
“不要打扰我,希娜狄雅,在我说完之前……之前,都不要打扰我,请听我说完,求你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好的,好的,我洗耳恭听。”
“尽管我那么脆弱,尽管我从没有像凡人那样体验过生离死别的痛苦,可我也该具备敢作敢当的能力,要是这样一直下去让别人帮我掩护,那我算得了什么神明?”
希娜刚想开口,劝她不要自暴自弃,却被她用被黑色手套裹着的手指给止住了;她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放在希娜唇前。
“几个月来日复一日的偷懒,总是能让我产生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是发自内心的,不断叠加的,它就像是某些书本中的尘土怪,它不断滚动着、爬行着,越滚越大,直到它张开血盆大口,将我吞噬。”她伸手,似乎急切的想要一张面纸,可希娜狄雅却递过来了那条帮她擦泪的粉色手帕。她将手帕放在鼻前,猛地一抽擤出大量黏液,要是那是一张做工粗糙的面纸,一定会被润湿的液体和两侧的拉力撕裂。
“我真的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更不想再让大家失望了,可那些书本中的知识,我真的不能牢牢掌握,我听说洛星的不同地段还有不同的方言,这些已经开始学了,但我连走到人民面前的勇气也没有,我只会逃避我该做的事情,怎么配称为神明呢?呜呜呜呜……”
她又止不住的哭了,泪水如同从泉眼里喷出的水柱一样。希娜狄雅伸手抚过蕾耶拉的发梢,搂住她的脖颈、颞骨,把她的头往自己怀里靠,那温柔的触感仿佛能抚平一切烦恼。蕾耶拉顺势把自己的脸部埋进希娜的腹部,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正在用希娜狄雅的白裙擦拭自己的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小蕾耶拉,这不是你的错。”希娜温柔地安慰她。
“求你给我我应得的惩罚,以宽恕我的过错。”她嘶哑的喉咙发出可怜的声音。
希娜明白,要是不给她点她口中的惩罚,今晚她估计就赖到这不走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赶紧把她打发走,并让她重拾自信,利托斯特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了,要是他得知即使拥有御影权能的蕾耶拉无法胜任洛星神明这一职责,不知会作何感想。
“哎——”希娜长吁一口气,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是对蕾耶拉来说最治郁的膝枕。“好吧,坏孩子敢于认错,那么这次的惩罚就适当从轻发落吧。”蕾耶拉听完,泪水逐渐止住,身子也在希娜的示意下逐渐坐直,由于经常偷懒,蕾耶拉并没有长久伏案写作的习惯,腰背纤细,没有凸起的脊椎棘突。
“来,站好,小蕾耶拉,站我面前。”希娜的语气不再热情欢快,反而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
蕾耶拉无比敬重希娜狄雅,当然是她说什么就做什么;两手背后,手指不停地互扣,嘴巴抿成一条线。
“裤子脱了,趴我腿上吧。”希娜狄雅尽量保持严肃的语气说,可嘴角还是有上扬的趋势。
“啊?”蕾耶拉先是一惊,随后这股惊奇便从注视希娜的眼神中体现了出来——就像动物的眼睛,从来没见过人是什么样子似的。
“裤子脱了,趴上来。”希娜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白裙只能罩住大腿的一半,剩余的腿肉只能裸露出来,像是白色皮革破了一半的沙发,里面无比舒适的软垫暴露了出来。
“好……好的。”平日里她就怕生,见什么都是先躲着,在这种条件下,她脸部的毛细血管和神经早就把她的整个脸蛋衬托得红通通了,就像是盛夏熟透的樱桃。她先是把双手的黑色薄手套给甩掉(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整天把它们戴在手上),随后笨拙地拖下短裤和内裤,露出自己白皙的翘臀,像瑜伽初学者一样趴到希娜的大腿上。
“呼——”她换了口气,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舒服,她反复调整了几次,时而将黑色暗红底的短靴空中勾起,时而把它们放在地面上,前脚掌撑着,保持后蹬的趋势,时而索性腹部下压,与希娜的大腿肉紧密结合,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的膝盖几乎快要碰到地面。
“好了吗?我的小蕾耶拉,你已经在这里乱动一分钟了哦。”希娜的声音恢复了一点温柔。
“再等一下,希娜狄雅,我总感觉这个体位怎么调整也不舒服。”蕾耶拉慌张地辩解道。
“要不,你趴在床上?”
“好吧,稍等一下。”说罢,蕾耶拉将自己的短靴脱下。希娜的身子往后坐了坐,髌骨的后部禁贴着床沿,蕾耶拉在床上俯身趴下,裆部趴在希娜的大腿上,屁股用力挺起来,两腿放松地垂在床单上,脚部略微内八,腰部上下浮动了一下调整上半身的身位,双手放在前方围在一起,把脸埋进去,脑门和脸颊紧贴袖套,后脑勺的法式麻花辫耷拉在身体一侧。
“这样趴着舒服吗?”希娜问她。
“呼——开始吧,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蕾耶拉回应她。
“那么,要开始喽,受不了了不要硬撑,喊出来无妨。”希娜把手放在了她的美臀上,白皙的皮肤很快会留下一片绯红,“没准你哭得厉害点儿,我就心软了。”她关心地提醒了她一句。
惩罚开始了……
(叁)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希娜狄雅的手掌落在了蕾耶拉的臀部上,留下了一片淡红的掌印。蕾耶拉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又紧紧地绷住了。
“呃”她微张的嘴很快又重新紧闭,呻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下嘴唇微收,似乎在咬着嘴唇。
啪,啪,啪,啪,啪……
“呼——停一下,希娜狄雅。”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希娜狄雅并没有回应,眼神更加坚定了些,手下的力道也略微加重了几分。啪!啪!啪!连续的拍打声伴随着蕾耶拉的抽泣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唔,啊,啊,疼,停下,慢一点。”蕾耶拉的声音逐渐呜咽。明明下午的时候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要直面自己的怯懦,但还是向疼痛所带来的恐惧屈服了。
啪!啪!啪!啪!啪……
三十几下后,她的臀大肌忍不了这又辣又痛的刺激了,大脑的理智被恐惧所占据,她失态了。“啊!求您了,希娜狄雅,我求您宽恕我,啊!疼,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呜呜呜呜呜……疼,求您了,轻一点,快要坏掉了。”
啪!啪!啪!连着三下打到了同一个地方,疼得蕾耶拉眼珠差点翻出来,嘴角上还挂着口水,上唇鼻孔处的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她时不时还唤醒孩童时期的意识,快速伸出舌头舔舔上唇,感觉像是吃了半小勺盐。
希娜将扇得红扇扇的手掌放在她发烫的粉红屁股上,另一只白净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部。好在希娜刚刚不是将巴掌从半空中像摆锤一样甩下来,力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没有明显的肿胀。“休息一下,等会儿来点剧烈的。”希娜的语气并没有完全恢复往日的平静和热切。
“什……什么?”蕾耶拉的眼球差点瞪出来,她希望希娜刚刚只是在说笑,或者回应她的反问,好打消自己的灾难性想法。可回应她的只是沉默,屋内的气氛有多安静,蕾耶拉的内心就有多紧张,就像做物理题一样,当你看到解析都不屑于回答你公式一步一步的推导时,方程式有多简短,你就有多绝望。
十分钟过去了,希娜说的“休息一下”她不知道是多久,只是一只手帮她揉着刚刚打出来的硬块,另一手时而扶过她的黑发,时而拿出手帕帮她抹泪,这样尴尬地趴着,蕾耶拉不敢说话,希娜狄雅的脾气现在很不对劲,不是那种愤怒到不想理她,因为向她请求上厕所她会允许,她说口干她也会为她倒水,也不是关心她,因为蕾耶拉试图想用题外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还让她忘记什么,她也只是敷衍两句。虽然趴在希娜腿上,与希娜近距离接触成,是她感觉无比幸福的一件事,但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她是在是觉得这是一种煎熬,蕾耶拉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希娜在她身体上留下伤痕只是时间问题。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双腿不知为何一直夹紧着,明明没有绳子绑住她的脚踝。希娜伸出一只手,向她胸部下的心包处伸去,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快要被希娜软柔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脑门渗出冷汗,祈祷着希娜不要发现她在害怕,即使被发现了也希望希娜不要试探性地问她,然而,当生命体身处窘境时,你越怕什么,它就来什么。
“怎么这么紧张呢?小蕾耶拉。”希娜眼神瞟向她的后脑勺。
蕾耶拉咬紧嘴唇,试图规避她的疑问。
“告诉我,小蕾耶拉。”没有“请”或者“麻烦”的委婉词语,无疑,希娜是在命令她作出回答,而且是不能掺杂着任何假话的回答。
“我……我……”眼睛好不容易消停会儿了,现在又忍不住分泌泪水,大量的泪液,从泪腺涌出,润湿了鼻泪管,鼻道感觉很酸,鼻子又开始一抽一抽了。
“我……我害怕您,希娜狄雅,呜呜呜呜呜呜……”她又不争气地哭了,哭得像是一个丢了公交卡的小学生。
希娜先是一愣,没有理她,但几秒后就忍不住地笑了,并不是爽朗到原谅她的大笑,而是难以察觉到的微笑,黑发少女趴在她的腿上、床上,头埋进胳膊里哭,当然没法看到她的神情。又是无比漫长的两分钟,希娜换了个更可怕的问题,这个问题足够击破她现在千疮百孔的心理防线,“休息够了吧?我的小蕾耶拉。”
“啊?”她有些不可思议地、头慢慢扭向后地、眼神极为恐惧地看着希娜狄雅,不用说,她近乎崩溃了。屋内的光束透过她被泪水润湿到模糊的眼视器,希娜那张温和的脸在她的视网膜上重现,脸依然是那么的无瑕,只是眼神一直盯着她,没有怒意、不失温和,但却少了她渴望看到的心疼,希娜的眼神告诉她的答案再明显不过了——“我只是顺从了你的选择,你明明不必用这种方式获得疼痛的。”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哦。”希娜狄雅在她开口前就替她做出了回答,她的神经过于紧张,以致于刚刚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不……希娜。”她的声音太小了,就像蚊子翅膀的扑打声,希娜离她那么近也没有听到。
“好了,小蕾耶拉,你很坚强,坚强的孩子就是要敢于承担责任,我现在要动用你的御影权能,可以吗?”希娜狄雅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那种无法让人拒绝的笑容。
“我……”她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任何话。
“又默认了,小蕾耶拉,你真的很坚强呢,加油哦,接下来的惩罚可能会很疼,如果要是有太不好的感觉,要记得和我说哦。”
她感到自己的小部分力量流向了希娜狄雅的手掌,那是只有蕾耶拉才能掌握的奇力,能够通过操控影子的力量变出任何生物、物品。一把工程绘图用的50cm木尺随着黑色影雾的散去,出现在希娜狄雅的手中。
“别……不要。”她的声音逐渐提高:“不要,希娜狄雅,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我真的不希望再做这种事了。”希娜狄雅用缓和的语气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她知道将木尺贴在蕾耶拉粉红色的臀部,轻拍示意几下后,便抡起木尺。
啪!“啊!”蕾耶拉疼得眼泪直接从眼眶涌出,就像洪水冲垮高耸的堤坝。
啪!啊!啪!疼啊!啪!疼,轻点儿打,希娜,啪!停,希娜狄雅,停!
希娜停手了,蕾耶拉赶紧借这个机会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呼——哈——呼——哈——”
“小蕾耶……”
“求您了,希娜狄雅,求您了,真的……”蕾耶拉大喘着粗气说,然后无法控制自己崩溃的情绪,嚎啕大哭了起来。
“哎,别哭,别哭,好了,小蕾耶拉,我不打了。”希娜惶恐地说,知道蕾耶拉真的到极限了,从小到大她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心灵和肉体还脆弱得跟孩子一样。她连忙扶她起来,尽量把她支楞起来,坐直,用手帕把她的脸擦干净,可重新泛红的屁股让蕾耶拉不敢使劲坐,她现在这个姿势跟练习深蹲似的,短裤还挂在大腿上,有些滑稽。由于刚刚在休息的时候双腿就一直夹紧,希娜狄雅的大腿也非常白嫩,再加上神经的紧绷,蕾耶拉的下面已经变得湿漉漉了,耳旁不断响起希娜狄雅的道歉,可蕾耶拉的脑海逐渐萌生出一个逾矩的想法——她想在希娜的床上自慰。
“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希娜狄雅”蕾耶拉装出一幅生闷气的语气说。
“啊?可是……”
“可以出去吗?希娜狄雅,我单独哭一会儿。”她装出一副叛逆的口吻说。
“好……好吧。”希娜狄雅失望地起身,临走前凑到她耳旁,低声说道:“对不起,小蕾耶拉。”这句话是带着哭腔说的,蕾耶拉从来没有从她的口中听到过这种声音,平日里的她可是阳光开朗的洛星神明,橘红色的头发象征着她的活力,白色的衣裙和鞋子象征着她的圣洁,以及内心对洛星人民的慈祥。如果能有什么事情让她表现得那么悲伤,要么是洛星的生命即将归于一片死寂,要么是蕾耶拉身处无法客服的危机。
门被轻轻地关上,这个房间只有蕾耶拉,以及希娜狄雅走后留下的近似于丁香花的余香。蕾耶拉的啜泣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她似乎在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惩罚中找到了某种释放,心中的负罪感也随着刚刚的拍打而消散。她不知道的是,希娜狄雅怕她出事,半分钟后又将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细缝,它不会直接被蕾耶拉发现,也不会影响到希娜窥探的视角。
“只有我一个人了呢。”她低声自语道,突然瞥见刚才的手帕就放在床上的枕头旁,她爬到希娜狄雅的枕头上,头枕在上面,拿起手帕想嗅到希娜狄雅的味道,可只有自己的鼻涕和眼泪的腥味,她所渴望的希娜狄雅的味道,在床单、枕套和被褥上。
枕了一会儿后,蕾耶拉的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冲动了,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抹胸连体衣、袖套、短裤脱下,只剩脱到一半的黑色的连裤袜、内裤以及奶罩,她侧身躺在床上,伸出右手去拿床头上喝省的半杯水,把手指浸泡进里面,随后移动至自己的下体,开始轻轻揉捏自己的豆豆。
她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由左至右来回不断地在豆豆上磨擦,随后画着小圈,小圈一点点变大,逐渐变成能够包裹整个豆豆的大圈,左手捂住嘴,尽量避免发出娇喘声。“嗯~啊~”她太舒服了,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湿过。“是希娜狄雅的味道。”她在心中不停默念,告诉自己这是希娜狄雅的房间,告诉自己这是存留着希娜狄雅气味的床单被褥,告诉自己刚刚在希娜狄雅与她进行肉体上的接触时,下面就开始湿了。
“呼~希娜狄雅。”她嘀咕了一句,随后改变了手指按摩的方式,将食指和中指放在豆豆的两边,以非常轻柔的方式往下按压达到揉捏的效果,两根手指就像是隔着糖皮捏软糖一样,频率不停地加快,好像要把软糖里的果酱给暴出来一样。这样又捏了半分钟后,她已经有点感觉了,更适应这种神经上的刺激了,于是由侧卧变成了平躺,捂住嘴巴的左手也开始伸进奶罩下面,不听揉捏着粉红色的乳晕,时不时轻捏自己的奶头;右手则更专注于唇部和阴道,大拇指和无名指撑开阴唇,又长又细的食指和中指捅入阴道,向上,向下;向上,向下;向上,向下……偶尔旋转,速度恰到好处,使左右刺激均匀。
“要高潮了。”她的大脑提醒她。她抽出一直玩弄胸脯的左手,放在豆豆上,快速掐捏着,尽管没有润滑剂,弄得自己有些疼,但在神经递质不断刺激神经突触的诱惑下,这点身体上的不适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她快要去了啊。
“要去了,要去了。”她小声低语着,眼球开始不定地上下翻动,好像要凸出来似的。底下的动作更快了,她从来没做过那么爽快的手艺活,闻着希娜狄雅的残香,躺在希娜狄雅的床上,整个自慰期间,满脑子里都是希娜狄雅,时而白裙加身,礼仪端庄,时而浴巾含胸,脸色通红,时而赤裸身躯,美丽无瑕……
“哈~希娜狄雅,希娜狄雅,姐姐,妈妈,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清泉喷涌而出后,是上下一白、两眼一黑的幻象,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空虚,是神经细胞和大脑意识无与伦比的满足,脑子里似乎进了很多会放电的小虫子,欢呼雀跃、载歌载舞着。
“哈——哈——哈——”她喘着气,什么也没有注意到,没有注意到门其实是虚掩着的,没有注意到一双紫红色的眼睛已透过罅缝注视良久,更没有想到过,在门外一直窥探她的希娜狄雅,手指也是刚刚从下体伸出,跟她一样,湿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