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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酷体罚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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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

              在城市的边缘,有一所名为“明德中学”的学校,它以严苛的校规和铁腕管理闻名于全市。这所学校建于二十年前,初衷是打造一所纪律严明的精英学府,校训“严以律己,德行天下”刻在正门的大理石牌匾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严”逐渐成为了它的代名词,而“德”却被渐渐遗忘。

              明德中学的校规之严,几乎到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步。学生迟到、考试不及格、作弊,甚至老师之间的争执,都可能面临体罚,而且多以裸臀受罚为主,公开执行成为常态。学校的创始人曾说:“疼痛是最好的老师。”这句话被历任校长奉为圭臬,尤其是现任校长谢心红,她以铁腕手段将这一理念推向极致。

              校园里,学生们行色匆匆,低声交谈,生怕触犯校规;老师们步履沉重,压力如山,既要管教学生,又要面对自己的考核。操场上那棵老槐树下,常常能听到皮带、藤条或木杖划破空气的声音,伴随着低低的哭声,成为了这所学校独特的“风景”。家长们对此褒贬不一,有人认为铁腕能出成绩,有人却暗暗担忧孩子的身心健康。然而,无论外界如何评价,校规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故事,就从一个普通的早晨开始。

      迟到之罚

      赵雨站在教室门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却无法驱散她心头的恐惧。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教室里静得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一只被猎人围困的小兽,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她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擂鼓一样敲击着她的意志。

      “赵雨,第几次了?”数学老师郑红丽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冷冽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她站在那里,身形挺拔,一头干练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光泽,穿着一身深灰色套装,手里拿着一根宽厚的黑色皮带。那皮带足有三指宽,边缘被磨得有些光滑,皮面上隐约可见几道暗红色的痕迹,显然不是第一次派上用场。郑红丽的目光如刀,盯着赵雨,像是要将她剥开一层皮。

      赵雨咬着下唇,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声音细如蚊蝇:“第……第五次。”她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枯叶,随时可能断裂。她低着头,不敢看郑红丽的眼睛,只觉得那目光像针一样刺进她的灵魂。

      “第五次!”郑红丽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嘲讽和怒意,“看来你真是把校规当儿戏了。迟到一次警告,两次罚站,三次记过,四次通知家长……到了第五次,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透着一种冷酷的期待,仿佛早已迫不及待要执行这场惩罚。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窃窃私语,学生们交换着眼神,有人幸灾乐祸地咧嘴偷笑,有人垂下眼帘假装同情,却没人敢大声说话。赵雨的脸涨得通红,像被火烧过一样,她当然知道后果——第五次迟到,按照规矩,是要当众挨五十下皮带,而且是裸臀受罚。她想到这里,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几乎站不稳。

      “站到前面来。”郑红丽冷冷地下令,手中的皮带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掌心,发出清脆的“啪”声,像是在预演接下来的残酷场面。那声音在赵雨耳中回荡,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的心上。

      赵雨的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她慢慢挪到教室前面的空地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校服裙摆微微晃动,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平日里活泼开朗的她,此刻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低垂的眼帘遮不住眼底的羞耻和恐惧。她的脑海中翻腾着无数念头——如果她昨天晚上没熬夜玩手机,如果她早上没赖床,如果她跑得再快一点……但这些“如果”此刻都毫无意义,她只能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

      “把裙子掀起来,内裤脱掉。”郑红丽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这只是一件日常琐事,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老师……”赵雨的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她抬起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能不能……能不能私下执行?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迟到了!”她的声音里满是哀求,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多希望郑红丽能网开一面,哪怕只是让她少受点羞辱。

      “私下?”郑红丽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全班,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屑,“校规写得清清楚楚,第五次迟到的惩罚必须当众执行,目的就是要让你们记住教训。你要是早知道害怕,前四次怎么不改?现在求饶,晚了!”她的话像一把刀,狠狠刺进赵雨的心窝,让她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赵雨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了下来,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知道反抗无用,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这场羞辱。她颤抖着手掀起裙子,露出白色的内裤,又迟疑了几秒,才慢慢将它褪到膝盖以下。凉风吹过她裸露的臀部,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紧紧闭着眼睛,双腿抖得像是筛糠,恨不得立刻昏过去,逃离这无边的屈辱。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屏住了气。赵雨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像是未经雕琢的玉石,但这份脆弱的美感很快将被摧毁。她能感觉到身后同学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的皮肤上,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偷笑,那种被人注视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趴到讲台上,两手撑好。”郑红丽命令道,语气依旧冷酷,不带一丝温度。

      赵雨咬着牙,慢慢俯下身子,双手撑在讲台边缘,指甲几乎嵌入木头里。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像是火烧,泪水模糊了视线,滴在讲台上,留下一个个湿痕。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既害怕即将到来的疼痛,又恐惧那种在众人面前被剥光尊严的羞辱。

      郑红丽走上前,站在赵雨身侧,皮带在她手中微微晃动,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她抬起手臂,试探性地在空中挥了一下,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让赵雨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声音像是死神的低语,预示着接下来无尽的折磨。

      “五十下,一下都不能少。”郑红丽宣布,随后毫不犹豫地挥下第一鞭。

      “啪!”皮带狠狠抽在赵雨的臀部正中,声音清脆而响亮,回荡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赵雨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她的臀部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鞭痕,边缘微微肿起,火辣辣的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不叫出声,但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低低的呜咽。

      “第一下。”郑红丽冷漠地报数,语气平静得像是报天气预报。她的手臂再次抬起,皮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呼啸的风声,第二鞭接连落下。

      “啪!”这一下落在稍偏左的位置,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痛感瞬间加倍。赵雨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在讲台上。她死死抓着讲台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她的臀部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第二下。”

      郑红丽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每一鞭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皮带在空中挥舞时发出刺耳的风声,随后重重落在赵雨的臀部。第三下、第四下……鞭痕逐渐密布,原本白皙的皮肤迅速变得通红,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渗出血丝。赵雨的双腿抖得厉害,膝盖几乎要跪下去,但她不敢乱动——校规规定,受罚时乱动会加罚十下,她不敢冒这个险。

      到了第五下时,赵雨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疼……好疼……”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求饶。

      “疼?”郑红丽停下手,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四十五下,你慢慢疼吧。”

      “啪!”第六鞭落在臀部下缘,接近大腿根部,那里的皮肤更嫩,痛感也更剧烈。赵雨的哭声变得更大,她的臀部随着每一下抽打而不由自主地颤抖。红肿的皮肤上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像是一颗颗红色的露珠嵌在肉里。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臀部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麻木却又无比清晰。

      第十下时,赵雨的哭声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呜咽,她的双手几乎抓不住讲台,只能无力地搭在边缘。她的臀部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鞭痕交错纵横,有些地方破了皮,血迹混着汗水淌下来。教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有些学生低下了头,不忍再看,但更多的人瞪大了眼睛,盯着这场残酷的“表演”。

      “还有四十下。”郑红丽冷冷地说,手中的皮带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是在提醒她噩梦还远未结束。

      “啪!”第十一鞭狠狠抽下,落在臀部的最上方,痛感像是一道闪电劈开她的身体。赵雨的身体猛地一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臀部肿得像是吹胀的气球,红肿中带着紫色,有些地方裂开了细小的口子,血迹星星点点地渗出来。

      “第十一。”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像是刻意延长她的痛苦,郑红丽的手法精准而稳定,力道均匀却毫不留情。第十五下时,赵雨的臀部已经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鞭痕密布,像是一幅残酷的画作。她的哭声渐渐变得低沉,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二十下时,她终于崩溃了:“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停下吧……”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淌满了整张脸。

      “现在知道错了?”郑红丽冷笑,手中的皮带停在半空,“前面十九下白挨了?还有三十下,继续!”

      “啪!”第二十鞭落在臀部的最下方,痛感让她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她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肿胀不堪,每一下都像是抽在伤口上。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哭声,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

      三十下时,赵雨的意识几乎涣散,她的臀部像是被烈火炙烤过的肉块,红肿得吓人,鞭痕深可见骨,有些地方甚至裂开了更大的口子,血迹顺着大腿淌到地上。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学生们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恐惧。

      四十下时,她几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瘫在讲台上,喘息着,呜咽着。她的臀部肿得像是吹胀的气球,紫黑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血迹混着汗水在地上淌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还有十下,自己数。”郑红丽冷冷地说,将皮带递到赵雨面前晃了晃,皮带上沾着点点血迹,像是在嘲笑她的脆弱。

      赵雨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四十一……”

      “啪!”皮带再次落下,她的臀部猛地一抽,血迹溅出一小片。她咬紧牙关,眼泪混着汗水滴在讲台上,痛感让她几乎昏厥。

      “四十二……”

      每数一下,她的意识就更涣散一分。到五十下时,她终于喊出最后一声“五十”,整个人瘫倒在讲台上,哭声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的臀部一片狼藉,肿胀不堪,鞭痕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像被野兽撕咬过的肉块。血迹在地上淌出一片暗红,触目惊心。

      郑红丽收起皮带,面无表情地环顾教室:“这就是迟到的下场,谁还想试试?”

      没人敢回答。赵雨被两个同学搀扶着回到座位,她连坐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课桌上,低声抽泣。她的臀部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是撕裂伤口。那五十下皮带不仅打在她的身上,也烙进了她的灵魂,成为她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

      测试之殇

      周珍妮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手里攥着一张刚发下来的英语试卷,指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试卷右上角用红笔写着一个刺眼的“42”,旁边还有英语老师徐红梅的评语:“不及格,重罚。”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跳得又快又乱,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窗外的风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阳光洒进来却显得冰冷刺眼,无法温暖她此刻冰凉的身体。

      教室里静得像是被冻住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紧张感。徐红梅站在讲台上,身材高挑,穿着一件黑色毛衣,外罩一件米色风衣,气质冷峻得像是冬天的寒霜。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约莫一米长,表面光滑却隐隐透着寒意,藤条的末端微微弯曲,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那是她惯用的“教具”,专为执行校规中关于考试不及格的惩罚而准备。徐红梅的目光扫过教室,最后定格在周珍妮身上,像刀子一样锋利,刺得她不敢抬头。

      “周珍妮,站起来。”徐红梅的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划破了教室的寂静,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周珍妮缓缓站起身,双腿抖得像是风中的枯枝,低着头不敢看老师的眼睛。她的校服有些皱巴巴,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平日里那张圆润的小脸上此刻满是惊恐,眼眶已经开始泛红。她知道自己英语成绩不好,每次测试都提心吊胆,但这次她本以为能勉强及格,没想到还是栽了跟头。她的脑海中翻腾着无数念头——如果她昨天多背几个单词,如果她没在课堂上走神,如果她再努力一点……但这些“如果”此刻都毫无意义,她只能面对即将到来的噩梦。

      “42分,”徐红梅冷冷地念出她的分数,手中的藤条轻轻敲了敲讲台,发出“嗒嗒”的脆响,像是在敲击她的心弦,“你知道不及格是什么后果吧?”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平静得像是宣布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周珍妮咬着下唇,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低声回答:“知道……老师。”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在低鸣。她低垂的眼帘遮不住眼底的恐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说出来。”徐红梅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故意羞辱她,手中的藤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是在提醒她接下来的命运。

      “不及格……要受罚……”周珍妮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试卷上,洇开一小片水渍。她抬起头,看了徐红梅一眼,试图乞求一丝怜悯:“老师,我下次一定努力,能不能……能不能少打几下?”她的声音里满是哀求,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多希望徐红梅能网开一面,哪怕只是让她少挨几下。

      徐红梅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目光冰冷得像是冬天的湖面:“校规是死的,不是我定的。第一次不及格三十下,第二次五十下,第三次八十下。这是你第三次不及格,八十下,一下都不能少。”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班,声音陡然拔高,“你们都听着,谁想跟她一样,就继续偷懒!”

      教室里没人敢吱声,周珍妮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她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她知道求饶无用,只能硬着头皮接受这场残酷的惩罚。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赵雨受罚时的场景,那五十下皮带的惨状至今历历在目,而她要面对的,是更重的八十下藤条。她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坚强一点,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

      “到前面来,准备受罚。”徐红梅指了指讲台前的空地,手中的藤条在空中轻轻一挥,发出“嗖”的一声尖锐风声,让周珍妮的心猛地一缩。那声音像是死神的低语,预告着接下来无尽的折磨。

      周珍妮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教室前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鞋底摩擦地板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的校服裙摆微微晃动,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平日里那份活泼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她站在那里,低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能感觉到身后同学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的背上,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偷笑,那种被人注视的羞耻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掀裙子,脱内裤,趴下。”徐红梅的指令简短而冷酷,仿佛在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周珍妮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她迟疑了几秒,抬头看向徐红梅,眼神里满是哀求,但对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后,她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她慢慢掀起校服裙,露出白色的内裤,手指颤抖着抓住边缘,又迟疑了几秒,才慢慢将它褪到脚踝。凉风吹过她裸露的臀部,羞耻感像一把火烧得她满脸通红。她紧紧闭着眼睛,双腿抖得像是筛糠,恨不得立刻昏过去,逃离这无边的屈辱。

      “趴在课桌上,手撑好。”徐红梅补充道,语气依旧冷漠,手中的藤条在她面前晃了晃,像是在提醒她噩梦即将开始。

      周珍妮咬紧牙关,俯下身子,双肘撑在一张空课桌上,指甲几乎嵌入木头里。她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姿势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烫得像是火烧,泪水模糊了视线,滴在课桌上,留下一个个湿痕。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既害怕即将到来的疼痛,又恐惧那种在众人面前被剥光尊严的羞辱。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噩梦,但现实却冷酷得让她无法逃避。

      徐红梅走近她,站在她左侧,藤条在她手中微微晃动,像是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她抬起手臂,在空中试挥了一下,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尖锐风声。周珍妮的身体本能地一缩,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八十下,开始。”徐红梅平静地宣布,随后挥下第一鞭。

      “啪!”藤条精准地落在周珍妮的臀部正中,声音清脆而刺耳,回荡在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周珍妮的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她的臀部立刻浮现出一道细长的红痕,边缘迅速肿起,火辣辣的疼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不叫出声,但喉咙里还是溢出了低低的呜咽。藤条比皮带更轻,却更锋利,每一下都像是刀子划过皮肤,痛得钻心。

      “第一下。”徐红梅的声音毫无波澜,手臂再次抬起,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第二鞭接连落下。

      “啪!”这一下落在稍偏右的位置,与第一道鞭痕交叠,痛感瞬间加倍。周珍妮的眼泪滴在课桌上,顺着木纹淌开。她死死抓住课桌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她的臀部像是被火烧过一样,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第二下。”

      藤条的每一次落下都像是一场精确的折磨,徐红梅的手法娴熟而稳定,力道均匀却毫不留情。第三下、第四下……红痕逐渐密布,周珍妮的臀部从白皙变成淡红,再到深红,有些地方甚至开始肿起,像被烙铁烫过一样。她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膝盖几乎要跪下去,但她不敢乱动——校规规定,受罚时乱动会加罚,她已经没有余力承受更多。

      第五下时,周珍妮终于忍不住低声哭泣:“疼……好疼……”她的声音细小而颤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在求饶。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脸颊淌满了整张脸。

      “疼?”徐红梅停下手,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这才五下,后面还有七十五下,你慢慢疼吧。”

      “啪!”第六鞭落在臀部下缘,接近大腿根部,那里的皮肤更嫩,痛感也更剧烈。周珍妮的哭声变得更大,她的臀部随着每一下抽打而不由自主地颤抖。红肿的皮肤上开始渗出细小的血丝,像是一颗颗红色的露珠嵌在肉里。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臀部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痛得麻木却又无比清晰。

      第十下时,周珍妮的哭声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呜咽,她的双手几乎抓不住课桌,只能无力地搭在边缘。她的臀部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鞭痕交错纵横,有些地方破了皮,血迹混着汗水淌下来。教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有些学生低下了头,不忍再看,但更多的人瞪大了眼睛,盯着这场残酷的“表演”。

      “还有七十下。”徐红梅冷冷地说,手中的藤条在她面前晃了晃,藤条上沾着点点血迹,像是在嘲笑她的脆弱。

      “啪!”第十一鞭狠狠抽下,落在臀部的最上方,痛感像是一道闪电劈开她的身体。周珍妮的身体猛地一抽,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臀部肿得像是吹胀的气球,红肿中带着紫色,有些地方裂开了细小的口子,血迹星星点点地渗出来。

      “第十一。”

      接下来的每一鞭都像是刻意延长她的痛苦,徐红梅的手法精准而稳定,力道均匀却毫不留情。第十五下时,周珍妮的臀部已经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鞭痕密布,像是一幅残酷的画作。她的哭声渐渐变得低沉,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二十下时,她终于崩溃了:“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停下吧……”她的声音嘶哑而绝望,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淌满了整张脸。她多希望这一切能立刻结束,但徐红梅的眼神告诉她,这只是徒劳的幻想。

      “现在知道错了?”徐红梅冷笑,手中的藤条停在半空,“前面十九下白挨了?还有六十下,继续!”

      “啪!”第二十鞭落在臀部的最下方,痛感让她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她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肿胀不堪,每一下都像是抽在伤口上。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哭声,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

      三十下时,周珍妮的意识几乎涣散,她的臀部像是被烈火炙烤过的肉块,红肿得吓人,鞭痕深可见骨,有些地方甚至裂开了更大的口子,血迹顺着大腿淌到地上。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学生们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恐惧。

      四十下时,她的臀部肿得像是吹胀的气球,紫黑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血迹混着汗水在地上淌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她的哭声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喘息,只能无力地瘫在课桌上,承受着一鞭又一鞭的折磨。

      五十下时,周珍妮几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趴在课桌上,喘息着,呜咽着。她的臀部惨不忍睹,肿胀不堪,血肉模糊,像是一块被反复敲打的烂肉。徐红梅停下手,冷冷地看着她,手中的藤条在她面前晃了晃:“还有三十下,自己数。”

      周珍妮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五十一……”

      “啪!”藤条再次落下,她的臀部猛地一抽,血迹溅出一小片。她咬紧牙关,眼泪混着汗水滴在课桌上,痛感让她几乎昏厥。

      “五十二……”

      每数一下,她的力气就少一分,声音也更虚弱。到六十下时,她的臀部已经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皮肤表面布满紫红色的鞭痕,有些地方裂开了更大的口子,血迹混着汗水淌在地上。她的意识涣散,只凭本能在计数。

      七十下时,她的哭声已经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泪水和汗水在地上淌出一片湿痕。她的臀部像是被野兽撕咬过的肉块,肿胀不堪,鞭痕深可见骨,血迹染红了裤子。

      “八十……”最后一鞭落下时,周珍妮终于喊出最后一声,整个人瘫倒在课桌上,哭声低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的臀部一片狼藉,肿胀得吓人,鞭痕密布,血肉模糊,像被刀子反复切割过的肉块。血迹在地上淌出一片暗红,触目惊心。

      徐红梅收起藤条,面无表情地环顾教室:“不及格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谁还想试试?”

      没人敢回答。周珍妮被同学搀扶着回到座位,她连坐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趴在桌上,低声抽泣。她的臀部火辣辣地疼,每动一下都像是撕裂伤口。那八十下藤条不仅打在她的身上,也刻进了她的灵魂,成为她挥之不去的阴影。

      作弊重罚

      张小茜站在学校礼堂的中央,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绳子勒得她手腕生疼,低垂的头几乎埋进胸口,像是试图躲避那刺眼的灯光和无数注视的目光。礼堂里座无虚席,全校师生齐聚一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紧张感,仿佛暴风雨前的寂静。头顶的灯光冷漠而刺眼,照在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映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的校服裙摆微微晃动,双腿抖得像是风中的枯叶,几乎站不稳。她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擂鼓一样敲击着她的意志,每一下都让她更加恐惧。

      今天是全校师生大会,也是对她作弊行为的公开审判。期末考试中,她在数学科目上被监考老师当场抓获,口袋里藏着一张密密麻麻写满答案的小纸条。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她记得监考老师冷漠的目光,记得纸条被抽出的瞬间同学们震惊的窃窃私语,也记得自己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的悔恨。她多希望这一切只是噩梦,但现实却冷酷得让她无法逃避。

      台上,校长谢心红端坐在正中央,身穿一身黑色正装,气场威严得让人不敢直视。她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目光冷冷地扫过台下的张小茜,随后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她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高大,像是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张小茜,初三二班学生,在期末考试数学科目中作弊,证据确凿。”谢心红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张小茜的心上,“根据校规第一百二十三条,考试作弊者,将处以杖刑五十大板,公开执行,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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