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祭司赠婢添新翎,半夏执鞭试巧技
烛影摇曳,徐威合上《臀训十则》,指尖轻敲案几。书页间墨香犹存,吴子卓跪坐于他脚边,红肿的臀瓣堪堪贴着冰凉青砖,姿态恭谨如驯鹿。
“公子,”吴子卓双手奉上一卷鎏金名册,嗓音微哑,“三日后是祭司殿的‘授礼日’,按惯例需择一婢女赠予新晋掌刑者。”她抬眸时眼尾尚带泪痕,脖颈处未消的鞭痕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妾身为您备了份薄礼。”
徐威挑眉接过名册,翻开便见“林菲菲”三字朱笔勾勒,旁注小楷:年十九,臀训甲等,擅双鞭叠浪。
“这丫头五岁入祭司殿,由我亲手调教。”吴子卓指尖抚过自己淤紫的膝头,声音低了几分,“论耐痛,她臀上曾承过百鞭不吭一声;论手劲,双鞭齐落能打出九重浪纹。”
徐威眸光微动,名册间夹着的绢画随风掀起一角——画中少女执鞭立于刑架前,墨发高束如马尾,腰肢劲瘦似柳条,最惹眼的却是那裹在皮裤中的浑圆翘臀,线条紧实如绷弦的弓。
“倒是个妙人。”他合拢名册,戒尺挑起吴子卓下颌,“这份礼,本公子收了。”
三日后,祭司殿授礼台。徐威斜倚鎏金椅,云苓执扇,玉竹奉茶,二人裙下皆空无一物——自那日书房受训后,徐威便立了新规:近身侍婢不得着亵裤,违者臀杖三十。此刻秋风掠过台前,掀起玉竹裙摆一角,露出尚未痊愈的叠浪鞭痕,羞得她耳尖通红。
鼓声骤响,吴子卓一袭玄色祭袍登台,身后跟着个高挑少女。徐威眯眼细看,正是画中执鞭人。少女皮裤紧裹长腿,腰间缠着两条银丝软鞭,行走时臀波摇曳如暗潮涌动,竟比画中更添三分野性。
“跪。”吴子卓冷声令下。少女应声而跪,背脊挺直如松,嗓音清冽似泉:“奴婢林菲菲,拜见徐公子。”她抬首时眸光如刃,眉间一点朱砂痣艳如血珠,衬得整张脸凌厉如出鞘剑。
徐威起身踱至少女身侧,戒尺抵住她后腰缓缓下滑:“祭司说你臀训甲等?”尺梢挑开皮裤系带,露出半截雪白腰肢,“证明给本公子看。”
林菲菲神色未变,反手抽出腰间银鞭:“请公子赐刑具。”
徐威轻笑,从玉竹捧着的锦盒中拈起一柄桃木戒尺。尺身刻满细密螺纹,正是《臀训十则》中所载的“缠丝尺”——此尺落臀时螺纹嵌入皮肉,痛感如千蚁噬骨,最考较受刑者耐力,乃是用家中带来的木料制成。
“褪衣,伏案。”他屈指叩了叩刑台。林菲菲利落解下皮裤,浑圆臀瓣霎时撞入众人眼帘。徐威呼吸一滞——这臀形竟比吴子卓更胜一筹!臀峰高翘如新月,肌理紧绷似缎面,旧日鞭痕淡如烟霞,分明是经年累月驯出的完美刑器。
“啪!”缠丝尺破空落下,螺纹啃噬肌肤的细微声响清晰可闻。林菲菲浑身一颤,臀上浮起蛛网状红痕,喉间却未泄半声呻吟。
“一。”她冷静报数,仿佛受刑者是旁人。徐威眸色渐深,尺影如疾风骤雨般砸下。林菲菲十指死死扣住刑台边缘,臀肉在尺击下荡起涟漪,报数声却始终平稳:“七、八、九……”
待第三十尺落下,她臀瓣已布满交错红痕,宛如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徐威抚上她汗湿的脊背,指尖触到一片滚烫:“可疼?”
“公子技法精妙,”林菲菲喘息着侧头,朱砂痣在汗珠映衬下熠熠生辉,“但奴婢臀训时,吴祭司每日要抽足百尺。”
徐威嗤笑,反手将缠丝尺抛给吴子卓:“祭司教的好奴婢,本公子却偏要挫挫她的傲气。”
他解下腰间玉葫芦掷于案上,“云苓,取‘醉胭脂’来。”
琉璃瓶中的药液猩红如血,乃是徐威用桃花酿混合栀子液所制。他蘸满药液的毛刷扫过林菲菲臀上尺痕,少女终于闷哼一声,臀肉应激般收缩出深深涡旋。
“此药名‘醉胭脂’,”徐威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涂后三刻钟,痛感翻倍,痕色艳如芍药。”他指尖顺着她尾椎滑至股缝,“本公子给你改个名字——从今往后,你叫半夏。”
“谢公子赐名。”半夏咬牙应声,额角青筋突突跳动,臀上火辣痛感已如野火燎原。徐威施然落座,冲吴子卓抬了抬下巴:“继续。”
吴子卓执尺的手顿了顿。半夏是她亲手雕琢的杰作,此刻见那完美无瑕的臀瓣在药效下逐渐肿胀发紫,竟生出几分玉石俱焚的快意。尺风呼啸,报数声再度响起,却隐隐带了颤音:“三十一、三十二……”
待至第一百尺,半夏臀峰已肿若蜜桃,醉胭脂将鞭痕染成妖异的紫红色。她浑身脱力地伏在刑台上,报数声弱如蚊蚋:“一百……”
徐威起身捏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现在,谁是主子?”
“公子……是半夏的主子。”她眼尾泛红,眸光却仍倔强如孤狼。
“对。”徐威指尖按上她臀缝,沾了醉胭脂的药液缓缓揉入肌理,“从今日起,你的命、你的臀、你每一寸痛觉——”他骤然发力,指尖陷入肿胀的臀肉,“皆归本公子所有。”
半夏喉间溢出一声破碎呜咽,终于彻底瘫软在他掌下。当夜,徐宅西厢房。半夏侧卧于软榻,臀上覆着浸了药膏的冰绸。
门外忽传来玉竹怯生生的嗓音:“少爷说……说让姐姐去书房试新刑具。”
烛火在鎏金鹤嘴灯里噼啪炸开火星,徐威摩挲着案头一柄乌檀木戒尺。尺身雕着并蒂莲纹,莲心嵌着细密银砂,正是祭司吴子卓的”千瓣尺”——此物抽臀时银砂会随力道嵌入肌肤,痛如蜂针蛰刺,却不会留下疤痕。
“吱呀”一声,半夏扶着门框挪进来。她仍穿着白日授礼时的皮裤,只是后臀处布料被药膏浸透,紧贴着肿胀的肌肤,每走一步都牵出细碎抽气声。
徐威瞥见她膝弯打颤,故意将戒尺在掌心敲了敲:”爬过来。”半夏咬唇跪伏于地,臀峰因动作高高翘起,紫红斑驳的臀肉从皮裤裂口处挣出,宛如熟透的蜜桃绽开薄皮。
她膝行至徐威脚边时,额角已沁满冷汗,却仍挺直腰背道:”奴婢来试新刑具。”
“急什么。”徐威指尖勾住她腰间银鞭,猛地向下一扯。皮裤应声滑落,臀上层层叠叠的紫红尺痕彻底暴露在烛光下,醉胭脂的药效未退,肿胀的肌肤泛着妖异的釉光。他屈指弹了弹那两团颤巍巍的软肉,满意地看着涟漪般的肉浪:”祭司殿教你的规矩里,可说过受刑时该穿什么?”
半夏浑身一僵,耳尖漫上血色:”奴婢……知错。”
千瓣尺破空落下时带着清越风声,银砂刺入昨日未愈的伤痕,痛得她十指深深抠进青砖缝里。徐威手腕轻抖,尺影专挑臀腿交界处最柔嫩的软肉抽打,那里尚未被醉胭脂浸染,每道新痕都泛起珊瑚色的浮肿。
“报数。”他声调慵懒,尺梢却毒蛇般咬住她右臀涡旋。”一……”半夏喉头哽住,臀肉应激地收缩成两枚圆硬玉珠,又随着下一尺的抽击骤然瘫软,”二……”当第十尺落下时,她终于蜷起脚趾呜咽出声:”公子……慢些……”
话一出口自己先怔住,往日受刑便是咬破嘴唇也绝不讨饶的硬骨,此刻竟在剧痛中生出一丝卑怯的依恋——这人身后的鎏金椅,案头的冰绸药膏,乃至他掌心薄茧摩擦臀肉的触感,都成了痛楚汪洋里唯一的浮木。
徐威低笑一声,尺风陡然转缓。银砂刮过她臀缝时带起一串战栗,痛感里竟掺进几分酥麻。
半夏羞愤欲死,偏偏身子不受控地追着戒尺仰起,将伤痕累累的臀瓣全然献上。
“看来醉胭脂里该添一味媚骨藤。”他忽然弃了戒尺,掌心重重按上她肿胀的臀峰。半夏猝不及防呻吟出声,臀肉在他指缝间溢出,烫得像要融化的蜜蜡。
窗外秋风卷落枯叶,却吹不散屋内蒸腾的热雾。玉竹捧着药匣候在廊下,听见屋内断断续续漏出哭腔:”公子……轻……轻些揉……”
鎏金灯盏”哐当”倾倒时,半夏正被按在床上敷药。徐威蘸着冰绸膏的玉杵碾过她臀上每一道伤痕,所到之处掀起更汹涌的痛潮。她昏沉沉抓住他衣摆,恍惚听见自己带着泣音求道:”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