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欲与罚(遣唐使番外篇
烙铁悬在半空,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丽妃那对被鞭挞得红肿不堪的双乳微微颤动,油亮的皮肤在精油的滋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眼神早已迷离,嘴角挂着一丝痴笑,仿佛在迎接某种至高的恩赐。雪竹手持烙铁,目光中夹杂着施虐的快感和一丝隐秘的羡慕,她轻轻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烙铁上的“淫女”二字能完美地印在丽妃的乳肉上。
“奴儿……奴儿准备好了,请主人们赐予奴儿这下贱的烙印吧!”丽妃的声音颤抖却充满渴望,她挺起胸膛,主动将那对饱受摧残的乳房送到烙铁之下,完全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剧痛与羞辱之中。
武则天站在一旁,眯着眼睛欣赏着这淫靡的一幕。她舔了舔嘴唇,轻声道:“丽妃这骚浪模样,真是天生的淫女,连烙印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承受。太平,你瞧瞧,她这奶子被烙上‘淫女’二字后,怕是要更加耐打了。”
太平公主捂嘴轻笑,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母后说得是,女儿瞧着都有些心痒了。这烙铁若是烫在女儿的奶子上,想必也能激起一阵骚水呢。”
“啪嗤——!”烙铁终于触及丽妃的左乳,滚烫的铁片狠狠压进那柔软的乳肉,发出一声刺耳的灼烧声。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焦香,丽妃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却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尖叫:“啊啊啊啊——!一!奴儿谢主人们赐予烙印!奴儿的贱乳天生就该被烙上淫女之名!”
烙铁抬起时,丽妃的左乳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淫女”烙印,周围的皮肤因高温而微微卷曲,红肿的乳肉配上这耻辱的标记,显得格外淫贱。她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右乳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挺了起来,仿佛在无声地乞求下一道烙印。
雪竹毫不迟疑,将烙铁重新放回火炉中加热,转眼间又取出另一块烧得通红的铁片。她对准丽妃的右乳,嘴角微微上扬,轻声道:“娘娘这骚奶子,真是生来欠虐的。”话音未落,烙铁再次落下。
“啪嗤——!”又是一声皮肉灼烧的脆响,丽妃的右乳也被烙上了同样的“淫女”二字。她痛得全身痉挛,口中却发出满足的淫叫:“啊啊啊——!二!谢主人们赐予奴儿双乳烙印!奴儿从此是名副其实的淫女贱奴了!”
烙印完成后,丽妃的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已彻底变了模样。红肿的乳肉上,两枚“淫女”烙印熠熠生辉,周围的皮肤因灼烧而泛起细密的血珠,却在精油的保护下未曾破皮。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眼神迷醉,嘴角甚至流出一丝涎水,显然已沉浸在极致的痛楚与羞辱带来的快感之中。
武则天走上前,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丽妃左乳上的烙印,指尖传来滚烫的余温。她啧啧称奇道:“这烙印烫得真是漂亮,丽妃,你这骚奶子如今可是大唐一绝了。瞧瞧这红肿的模样,真是让人恨不得再抽上几鞭子。”
丽妃喘着气,媚声道:“陛下若喜欢,奴儿的贱乳随时可供陛下鞭挞……奴儿这身子,生来就是给主人们玩弄的。”
太平公主在一旁看得心动不已,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乳尖,低声道:“母后,女儿也想要这烙印呢。等会儿咱们母女受刑时,也让这些壮汉给咱们烫上一个,可好?”
武则天闻言,娇笑一声:“你这小浪蹄子,真是不嫌疼。不过也好,咱们母女都是淫女册上的贱奴,烙上这标记才算名正言顺。雪竹,待会儿朕和公主受刑时,你记得多备几块烙铁,朕要亲自瞧瞧自己的奶子被烙上的模样。”
“奴婢遵命!”雪竹应声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施虐欲望,只盼着能亲手将烙铁按在女皇和公主的娇躯上。
丽妃的乳刑至此告一段落,但她的调教显然还未结束。吴嬷嬷上前,检查了一番丽妃的双乳,确认烙印完美无缺后,转身对武则天禀报道:“陛下,丽妃娘娘的乳刑已毕,接下来便是阴刑了。请陛下示下,如何处置这贱屄?”
武则天瞥了一眼丽妃双腿间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骚屄,笑道:“这贱屄瞧着已发了大水,想必是等不及要挨虐了。既然如此,就按原定的阴刑方案来吧。先鞭挞一百,再用针刺,最后以淫夹夹住阴唇羞辱一番,如何?”
丽妃闻言,身子微微一颤,眼中却满是期待。她咬着下唇,娇声道:“奴儿谢陛下赏赐阴刑!奴儿的贱屄早就痒得受不了了,请主人们狠狠虐打吧!”
雪竹迅速取来一根特制的软鞭,这鞭子比乳刑用的皮鞭更细更柔,却带着倒刺,专为虐阴设计。她站在丽妃身前,轻轻抖了抖鞭子,鞭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出一声轻微的破风声。
“阴刑第一刑,鞭挞骚屄,一百鞭,受刑者须淫语报数,开始行刑!”雪竹娇喝一声,手腕一抖,鞭子便如灵蛇般甩向丽妃的下体。
“啪!”鞭梢精准地抽在丽妃的阴唇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湿漉漉的大阴唇被抽得猛地一颤,溅起几滴淫水。丽妃身子一震,痛呼道:“啊!一!谢雪竹姐姐鞭挞奴儿的贱屄!奴儿的骚屄活该被抽!”
第二鞭紧随其后,鞭梢这次落在阴蒂上,小巧敏感的肉芽被抽得微微肿起,丽妃疼得尖叫,却又夹杂着快意:“啊!二!谢雪竹姐姐狠抽奴儿的贱屄!奴儿的阴蒂好痛好爽!”
武则天和太平公主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丽妃的下体被鞭子肆虐。那粉嫩的屄穴在鞭挞下逐渐红肿,淫水四溅,场面淫靡至极。太平公主忍不住低声道:“母后,这鞭子抽得真带劲,女儿瞧着都有些湿了。”
武则天轻哼一声:“你这小淫女,等会儿轮到你时,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朕倒要看看,你的骚屄被抽一百鞭后还能不能喷水。”
鞭挞持续进行,丽妃的阴部在软鞭的抽打下早已红肿不堪,大小阴唇被抽得外翻,阴蒂肿成了一个小红点,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在地面上积出一小滩水洼。每一下鞭挞都伴随着她高亢的淫叫,声音愈发沙哑,却愈发勾人。
“啪!啪!啪!……”鞭声不断,丽妃的报数也越来越无力,到第一百鞭时,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啊……一百!谢……谢雪竹姐姐把奴儿的贱屄抽烂!奴儿……奴儿要去了!”
话音未落,丽妃的骚屄猛地一缩,随即一股透明的淫水喷射而出,直接溅了雪竹一身。她竟在鞭挞中达到了高潮,整个人瘫软在刑架上,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意。
雪竹抹了抹脸上的淫水,啧啧称奇道:“娘娘这骚屄真是下贱,连鞭子都能抽出潮吹来。陛下,接下来是针刺之刑,可要继续?”
武则天点点头:“自然要继续。这贱屄既然如此耐虐,那就多刺几针,让她好好爽一爽。”
吴嬷嬷取来一盒银针,这些针比乳刑用的更细更长,针尖闪着寒光,显然是为阴部这样敏感的部位特制的。小太监接过针盒,熟练地挑出一根,对准丽妃那红肿的阴唇。
“阴刑第二刑,针刺骚屄,开始!”雪竹宣布道。
小太监手腕一抖,银针精准地刺入丽妃的大阴唇,针尖没入皮肉,带出一丝细微的血珠。丽妃疼得尖叫:“啊!一!谢主人们刺奴儿的贱屄!奴儿的阴唇活该被扎!”
第二针刺向另一侧阴唇,丽妃再次淫叫:“啊!二!谢主人们狠刺奴儿的贱屄!奴儿好痛好爽!”她的下体因疼痛而微微抽搐,淫水却依旧止不住地流淌,显然这剧烈的刺激已将她的淫欲推向了顶峰。
针刺持续进行,小太监手法娴熟,依次在丽妃的阴唇、阴蒂甚至阴道口周围刺入银针,每一针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又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到第十针时,丽妃的骚屄已如同一只刺猬,银针密布,红肿的阴肉在针尖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淫贱。
“啊……十!谢主人们把奴儿的贱屄扎成刺猬!奴儿……奴儿又要高潮了!”丽妃喘息着,声音已近乎崩溃。她的下体猛地一颤,又是一股淫水喷出,这次甚至带出几滴淡红,显然是被针刺得太过激烈。
武则天看得兴致盎然,拍手笑道:“好一个淫贱的骚屄,这针刺得真是妙极了。丽妃,你这下贱模样,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
丽妃气息未平,虚弱却满足地回应:“谢……谢陛下夸奖,奴儿这贱屄……生来就是给主人们虐的。”
针刺之刑结束后,丽妃的下体已满目疮痍,却依旧淫水横流,显然她的身体已彻底适应了这种极端的调教。雪竹取来一对特制的淫夹,这夹子前端带有细小的倒刺,能牢牢咬住阴唇,既带来羞辱,又增添痛感。
“阴刑第三刑,淫夹羞辱,开始!”雪竹将夹子分别夹在丽妃的大小阴唇上,倒刺刺入红肿的皮肉,丽妃疼得低吟一声,却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下体被彻底羞辱。
夹子固定好后,雪竹轻轻拉动夹子上的细链,丽妃的阴唇被拉扯开来,露出湿漉漉的内里。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显然这种羞辱正是她所渴求的。
武则天满意地点点头:“这淫夹夹得不错,丽妃的骚屄如今算是彻底下贱了。雪竹,把她放下来休息片刻,接下来该轮到朕和太平了。”
丽妃被解下刑架时,已是浑身无力,双腿间淫水淋漓,胸前的烙印和下体的针痕交相辉映,宛如一具被彻底调教的淫奴。她被安置在一旁,眼神却依旧火热,显然还未从快感中完全清醒。
武则天和太平公主对视一眼,双双脱下衣裙,露出白皙娇嫩的胴体。母女俩的臀部挺翘丰满,乳房饱满诱人,显然也是天生的受虐之体。她们主动爬上刑架,摆出与丽妃先前相同的“土”字型姿势,双腿大张,将下体完全暴露。
“雪竹,开始吧。朕和公主的臀刑、乳刑、阴刑,一样都不能少。”武则天媚声道,眼中满是期待。
太平公主则娇笑补充:“还有烙印,母后可别忘了。女儿要和丽妃娘娘一样,奶子上烙上‘淫女’二字!”
雪竹恭敬应道:“遵命,陛下,公主。奴婢这就安排壮汉们动手,保证让您二位的贱身子爽个够!”
行刑壮汉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上前,手持刑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水凝宫内,淫靡的气氛愈发浓厚,一场更加激烈的调教盛宴,即将拉开帷幕……
水凝宫内的空气中弥漫着精油的香气与皮肉受刑的焦灼气息,武则天与太平公主已然被牢牢固定在“土”字型刑架上,母女俩的胴体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宛如两尊被精心雕琢的玉像,却即将迎来一场淫靡而残酷的刑虐盛宴。行刑壮汉们手持刑具,摩拳擦掌,雪竹则在一旁指挥若定,确保每一步都符合女皇的淫荡旨意。
就在此时,水凝宫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低语和异国口音的交谈。一名宫女匆匆入内,跪倒在地,禀报道:“陛下,水凝宫外来了一队日本遣唐使,说是奉命前来朝觐,恰逢今日路过此地,听闻宫内动静,特意请求观摩我大唐的刑罚典仪。”
武则天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她转头看向太平公主,低声道:“遣唐使来得倒是时候,朕正愁这场刑虐少了些新鲜看客。你说,让这些东瀛人瞧瞧咱们大唐淫女的骚贱模样,可好?”
太平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娇笑道:“母后说得极是,女儿也想让这些番邦之人见识见识,咱们的贱身子是如何在刑具下发骚喷水的。让他们瞧瞧,大唐的淫刑可不是他们东瀛那些小打小闹能比的!”
武则天点点头,对宫女吩咐道:“宣他们进来吧,但需得说明白,这是我大唐淫刑司的特别调教,非寻常刑罚,若是承受不住这淫靡场面,便早些退下,免得丢了东瀛的脸面。”
宫女领命而去,不多时,一队衣着奇异的日本遣唐使在两名宫人的引领下步入水凝宫。为首的是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头戴乌纱帽,身着宽袖和服,腰间挂着一柄短刀,眉宇间透着一股倨傲之气。他身后跟着五六名随从,皆是年轻男子,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拘谨,显然对大唐宫廷的奢华与神秘充满期待。
这群遣唐使甫一入内,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丽妃瘫在一旁,赤裸的娇躯上满是刑痕,双乳上的“淫女”烙印赫然在目,下体还夹着淫夹,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石板上。而正中央,武则天与太平公主一丝不挂地被缚在刑架上,双腿大张,臀部高翘,乳房挺立,脸上却带着一丝期待的媚笑,与她们尊贵的身份形成强烈的反差。
为首的遣唐使名叫藤原清河,他定了定神,拱手行礼道:“在下日本遣唐使藤原清河,见过大唐皇帝陛下、公主殿下。听闻大唐刑罚精妙,今日有幸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他的汉语虽有些生硬,却字正腔圆,显然下过一番苦功。
武则天轻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藤原使者客气了。朕与公主今日正要受刑调教,既是东瀛贵客有意观摩,便请随意落座。只是这淫刑司的刑罚颇为特别,怕是贵国未曾见过,若是惊着了诸位,可莫要怪朕未曾提醒。”
藤原清河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神色,随即恢复淡然,恭声道:“陛下放心,我等久闻大唐文化博大精深,自当虚心学习,绝不敢有半点轻慢。”说罢,他挥手示意随从在一旁设下的席位上坐下,双目却已牢牢锁定在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娇躯上,难掩眼底的惊艳与好奇。
雪竹见状,上前一步,清声道:“陛下,遣唐使已就位,是否即刻开始臀刑?”
武则天微微颔首,媚眼一扫藤原清河,笑道:“开始吧。让东瀛的客人们瞧瞧,朕的贱臀是如何在廷杖下发浪的。”
“臀刑第一刑,廷杖责臀,两百下,受刑者须淫语报数,开始行刑!”雪竹一声令下,两名身材魁梧的行刑壮汉手持廷杖,站到武则天与太平公主身后。他们先为二人的臀部涂上厚厚一层精油,油光发亮的臀肉在烛光下更显诱人,弹性十足,宛如两对等待敲打的熟桃。
藤原清河眯起眼睛,凝视着武则天的臀部。那臀肉白嫩丰满,涂抹精油后泛着晶莹的光泽,臀峰高耸,沟壑深邃,隐隐透着一股淫靡的魅力。他身旁的随从们更是瞪大了眼睛,低声用日语议论着:“大唐皇帝的臀部竟如此丰腴,真乃人间极品……”“这廷杖一落下,怕是要臀浪翻滚,场面定然壮观。”
“呼——啪!!!”第一记廷杖带着风声狠狠砸在武则天的臀肉上,杖身深深陷入软弹的臀峰,激起一阵剧烈的臀浪。臀肉被打得微微一扁,随即弹回原状,留下一道鲜红的杖痕。武则天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娇媚的淫叫:“啊!一!谢主人们狠责朕的贱臀!朕这骚臀天生欠打,请用力抽烂它吧!”
藤原清河瞳孔微缩,显然未料到大唐女皇竟会如此下贱地自称“朕的贱臀”,更未想到她会在廷杖下发出如此勾魂的叫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自镇定,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扇子。
紧接着,另一名壮汉挥杖砸向太平公主的臀部。“啪!!!”一声脆响,公主的臀肉同样掀起一阵波浪,白嫩的皮肤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她娇喘道:“啊!一!谢主人们狠抽贱女的骚臀!贱女的屁股好痒,请主人们多打几下!”
两名壮汉轮番挥杖,廷杖如雨点般落在母女俩的臀部上,清脆的击打声在水凝宫内回荡,伴随着武则天与太平公主此起彼伏的淫语报数:“啊!二!谢主人们责打朕的贱臀!”“哦!二!谢主人们抽烂贱女的骚臀!”……
藤原清河看得目不转睛,武则天的臀肉在廷杖的重击下不断变形,臀浪如潮水般涌动,每一下都打得臀峰颤颤巍巍,红痕交错,宛如一幅淫靡的画卷。而太平公主的臀部虽不及母后那般丰腴,却更显紧致,每一杖落下,臀肉都如水面般荡漾,弹性惊人。他身旁的随从已然呼吸粗重,一人甚至低声道:“这……这真是刑罚?怎比我东瀛的花街柳巷还要勾人?”
廷杖责臀进行到五十下时,武则天的 臀部已红肿一片,臀肉高高隆起,杖痕纵横交错,隐隐渗出细密的血珠,却在精油的滋润下未曾破皮。她喘息着,声音愈发沙哑:“啊……五十!谢主人们把朕的贱臀打肿!朕的骚屄都湿了,请主人们再用力些!”
太平公主的情况也不遑多让,她的臀部虽年轻耐打,却也已被打得通红,臀肉微微颤抖,每一下廷杖落下,她都忍不住扭动纤腰,似在迎合刑具的责打:“哦!五十!谢主人们打烂贱女的屁股!贱女好爽,骚屄痒得受不了了!”
藤原清河终于忍不住开口,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陛下……贵国的淫刑为何如此……如此特别?受刑者竟似乐在其中?”
武则天喘着气,转头瞥了他一眼,媚笑道:“藤原使者有所不知,朕与公主皆是淫女册上的贱奴,天生嗜痛成瘾。这廷杖打在臀上,疼是疼,可快感更甚。使者若不信,不妨亲自试试?”
此言一出,藤原清河脸色微变,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观摩而已,绝无此意。”他虽嘴上推辞,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显然已被这场景深深震撼。
两百下廷杖终于打完,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臀部已彻底红肿不堪,臀肉肿得几乎比原先大了一圈,红紫相间,触目惊心。母女俩瘫在刑架上,娇喘连连,双腿间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腿根流下,在地面汇聚成两滩水渍。
藤原清河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起身拱手道:“大唐淫刑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今日大开眼界。只是……陛下与公主殿下的刑罚尚未结束?”
武则天轻笑:“自然未完。臀刑之后还有乳刑与阴刑,藤原使者若有兴致,不妨继续观赏。朕保证,后面的场面只会更精彩。”
藤原清河咽了口唾沫,点头道:“既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重新坐下,双目炯炯,显然已完全沉浸在这场前所未见的淫虐盛宴之中。
雪竹上前,低声道:“陛下,接下来是乳刑,可要开始?”
武则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媚声道:“开始吧。让东瀛的客人们瞧瞧,朕的贱乳是如何在鞭子下发浪的。”说罢,她挺起胸膛,将那对饱满的双乳送到行刑壮汉的面前,眼中满是期待与淫欲。
水凝宫内的气氛愈发炽热,一场更加激烈的调教,即将在遣唐使的注视下拉开帷幕……
水凝宫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武则天与太平公主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裸娇躯,两人臀部红肿的痕迹还未消退,油亮的皮肤在精油滋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藤原清河与一众遣唐使端坐在侧,目光牢牢锁定在场中,呼吸间隐隐透着几分急促,显然已被先前的臀刑震撼得难以自持。
雪竹上前,手持一根特制的皮鞭,鞭身细长柔韧,鞭梢却带着几根细小的倒刺,显然是为乳刑量身打造。她轻轻抖了抖鞭子,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破风声,随后转向武则天,低声道:“陛下,乳刑第一刑即将开始,请陛下示下。”
武则天微微昂首,胸前的双乳挺立饱满,乳晕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她瞥了一眼藤原清河,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媚声道:“开始吧。让东瀛的贵客们瞧瞧,朕的贱乳是如何在鞭子下发骚的。”
“乳刑第一刑,皮鞭鞭乳,一百鞭,受刑者须淫语报数,开始行刑!”雪竹清喝一声,手腕一抖,皮鞭如灵蛇般划破空气,直奔武则天的左乳而去。
“啪!”一声脆响,鞭梢精准地抽在 武则天的乳肉上,饱满的乳房猛地一颤,荡起一阵肉浪,乳尖被倒刺轻轻划过,瞬间泛起一抹红痕。武则天身子一震,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啊!一!谢主人们鞭挞朕的贱乳!朕的奶子天生欠抽,请用力打烂它!”
藤原清河瞳孔微缩,手中的折扇不自觉地停滞在半空。他凝视着武则天的乳房,那白皙的乳肉在鞭击下微微变形,红痕迅速浮现,乳尖挺立得更加明显,隐隐透着一股淫靡的诱惑。他的随从们更是屏住呼吸,低声用日语惊叹:“大唐女皇的乳房竟如此耐打,这鞭子抽得……真是令人血脉贲张。”
紧接着,另一名壮汉挥鞭抽向太平公主的右乳。“啪!”鞭声清脆,公主的乳房同样掀起一阵波浪,乳肉被抽得微微凹陷,随即弹回原状,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她娇喘道:“啊!一!谢主人们狠抽贱女的骚乳!贱女的奶子好痒,请主人们多打几下!”
两名行刑者轮番挥鞭,皮鞭如雨点般落在母女俩的胸前,鞭声与淫叫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武则天的双乳在鞭挞下逐渐红肿,乳肉颤颤巍巍,每一下鞭击都带出一声高亢的报数:“啊!二!谢主人们抽烂朕的贱乳!”“哦!三!朕的奶子好痛好爽!”……
太平公主的乳房虽不及母后那般丰腴,却更加紧致,鞭子抽上去时,乳肉如水面般荡漾,弹性惊人。她扭动着身子,似在迎合鞭子的责打:“哦!二!谢主人们打肿贱女的奶子!”“啊!三!贱女的骚乳活该被抽!”
藤原清河的目光在两人胸前游移,武则天的乳房饱满如熟果,每一鞭落下都激起层层肉浪,红肿的乳肉配上油光发亮的皮肤,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而太平公主的乳房则如初绽的花蕾,娇嫩却耐打,鞭痕交错间透着一股青春的淫贱。他低声对身旁随从道:“大唐之人果真与众不同,连皇帝与公主都如此……如此下贱,真是闻所未闻。”
乳刑进行到五十下时,武则天的双乳已红肿不堪,乳晕肿成艳红,乳尖高高挺起,隐隐渗出几滴细密的汗珠。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充满快意:“啊……五十!谢主人们把朕的贱乳打肿!朕的骚屄都湿透了,请再用力些!”
太平公主的胸前同样布满鞭痕,乳肉微微隆起,乳尖被倒刺划得泛红,她娇喘连连:“哦!五十!谢主人们抽烂贱女的奶子!贱女好爽,奶子痒得受不了了!”
藤原清河终于忍不住,手中的折扇“啪”地合上,他低声道:“陛下……贵国的乳刑为何如此精妙?受刑者竟似乐此不疲?”
武则天喘着气,转头看向他,媚笑道:“藤原使者有所不知,朕与公主皆是天生的淫女,这鞭子抽在奶子上,疼归疼,可快感更甚。使者若有兴致,不妨一试?”
藤原清河脸色微变,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观摩而已。”他虽嘴上推辞,眼底却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神色,显然已被这淫靡场面撩拨得心痒难耐。
一百鞭终于打完,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胸前已满目疮痍,双乳肿得如熟透的蜜桃,红痕纵横交错,乳尖挺立得更加明显。母女俩瘫在刑架上,娇喘不息,胸脯剧烈起伏,汗水与淫水交织,顺着腹部淌下,滴落在石板上。
雪竹上前,低声道:“陛下,乳刑第一刑已毕,接下来是针刺之刑,可要继续?”
武则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喘息道:“继续吧。让东瀛的客人们瞧瞧,朕的贱乳是如何被针扎成刺猬的。”
“乳刑第二刑,药针过乳,开始!”雪竹取来一盒细长的银针,递给小太监。小太监熟练地挑出一根,对准武则天的左乳乳晕,针尖闪着寒光。
“啊!”银针刺入乳肉,武则天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一!谢主人们刺朕的贱乳!朕的奶子活该被扎!”针尖没入皮肉,带出一丝细微的血珠,乳晕周围瞬间泛起一圈红晕。
太平公主紧随其后,银针刺入她的右乳乳尖,她疼得娇呼:“啊!一!谢主人们扎贱女的骚乳!贱女好痛好爽!”她的乳房虽年轻,却同样敏感,针刺带来的剧痛迅速转化为快感,下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针刺持续进行,小太监手法娴熟,依次在母女俩的乳晕、乳尖甚至乳肉上刺入银针,每一针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到第十针时,武则天的双乳已如刺猬般布满银针,红肿的乳肉在针尖映衬下愈发淫贱。她喘息道:“啊……十!谢主人们把朕的贱乳扎满!朕要高潮了!”
太平公主同样满乳针痕,乳尖被扎得微微肿起,她娇声道:“哦!十!谢主人们刺烂贱女的奶子!贱女的骚屄湿透了!”她的下体已淫水横流,显然也被这剧烈的刺激推向了高潮边缘。
藤原清河看得目瞪口呆,武则天的双乳在针刺下微微颤抖,银针反射着烛光,宛如一件淫靡的艺术品。而太平公主的乳房则如被点缀的樱花,娇嫩中透着残虐之美。他的随从们早已按捺不住,低声议论:“这针刺之刑……竟能让女子如此兴奋,大唐的淫女真是不可思议。”
针刺之刑结束后,雪竹取来烙铁,烙铁已被烧得通红,上面刻着“淫女”二字。她看向武则天,低声道:“陛下,乳刑最后一刑,淫女烙印,可要开始?”
武则天喘着气,媚眼如丝:“开始吧。让藤原使者瞧瞧,朕的奶子烙上‘淫女’二字的骚贱模样。”
“乳刑第三刑,淫女烙印,开始!”雪竹将烙铁悬在武则天的左乳上方,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武则天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主动将乳肉送到烙铁之下。
“啪嗤——!”烙铁狠狠压下,灼烧声刺耳,武则天的左乳瞬间被烙上“淫女”二字,乳肉因高温微微卷曲,红肿的皮肤配上烙印,显得格外淫靡。她痛呼道:“啊!一!谢主人们赐朕淫女烙印!朕从此是名副其实的贱奴了!”
右乳紧随其后,烙铁再次落下,武则天尖叫:“啊!二!谢主人们烙烂朕的贱乳!朕好爽!”她的双乳彻底被烙印标记,红肿的乳肉上“淫女”二字熠熠生辉。
太平公主同样迎来了烙印,烙铁烫在她娇嫩的乳房上,她娇喘道:“啊!一!谢主人们赐贱女烙印!贱女的奶子活该被烙!”“哦!二!贱女从此是淫奴了!”她的胸前也烙上了“淫女”二字,乳肉红肿不堪,却透着一股下贱的美感。
藤原清河看得血脉贲张,手中的折扇早已掉落,他低声道:“大唐淫刑……果真叹为观止。陛下与公主殿下的贱躯,竟能承受如此刑虐,令人佩服。”
武则天喘息着,笑道:“藤原使者过奖了。乳刑已毕,接下来还有阴刑,使者若有兴致,不妨继续观赏。”
藤原清河咽了口唾沫,点头道:“在下愿见识到底。”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显然已被这场淫虐盛宴彻底征服。
雪竹上前,低声道:“陛下,阴刑第一刑即将开始,请陛下示下。”
武则天媚笑:“开始吧。让东瀛的客人们瞧瞧,朕的贱屄是如何在鞭子下喷水的。”说罢,她微微张开双腿,将那湿漉漉的下体完全暴露,迎接下一场更加激烈的调教……
水凝宫内的气氛已浓烈到了极致,烛火摇曳间,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娇躯在刑架上微微颤动,胸前的“淫女”烙印在油光发亮的乳肉上熠熠生辉,臀部红肿的痕迹尚未消退,而双腿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淌下,在石板上汇聚成一片晶莹的水渍。藤原清河与遣唐使们端坐一旁,目光如炬,呼吸愈发急促,显然已被这场淫靡的刑虐盛宴彻底撩拨得难以自抑。
雪竹手持一根特制的软鞭,鞭身纤细如蛇,鞭梢缀着细小的倒刺,专为虐阴而制。她轻轻抖了抖鞭子,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破风声,随即看向武则天,低声道:“陛下,阴刑第一刑即将开始,请陛下示下。”
武则天微微张开双腿,将那湿漉漉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她瞥了一眼藤原清河,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媚声道:“开始吧。让东瀛的贵客们瞧瞧,朕的贱屄是如何在鞭子下发骚喷水的。”
“阴刑第一刑,鞭挞骚屄,一百鞭,受刑者须淫语报数,开始行刑!”雪竹清喝一声,手腕一抖,软鞭如灵蛇般划破空气,直奔武则天的下体而去。
“啪!”鞭梢精准地抽在武则天的大阴唇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湿润的阴唇被抽得猛地一颤,溅起几滴淫水,红肿的痕迹瞬间浮现。武则天身子一震,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啊!一!谢主人们鞭挞朕的贱屄!朕的骚屄天生欠抽,请用力打烂它!”
藤原清河瞳孔猛地一缩,手中的折扇早已落地,他凝视着武则天的下体,那粉嫩的阴唇在鞭击下微微外翻,淫水四溅,湿漉漉的肉缝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的随从们更是瞪大了眼睛,低声用日语惊叹:“大唐女皇的私处竟如此淫贱,这鞭子抽得……真是让人心跳加速。”
紧接着,另一名壮汉挥鞭抽向太平公主的下体。“啪!”鞭声清脆,公主的阴唇同样被抽得一颤,娇嫩的肉芽微微肿起,淫水顺势淌下。她娇喘道:“啊!一!谢主人们狠抽贱女的骚屄!贱女的屄穴好痒,请主人们多打几下!”
两名行刑者轮番挥鞭,软鞭如雨点般落在母女俩的下体上,鞭声与淫叫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交响乐。武则天的骚屄在鞭挞下逐渐红肿,大阴唇被抽得外翻,阴蒂肿成一颗小红珠,每一下鞭击都带出一声娇媚的报数:“啊!二!谢主人们抽烂朕的贱屄!”“哦!三!朕的骚屄好痛好爽!”……
太平公主的下体同样不堪鞭挞,娇嫩的阴唇被抽得红肿不堪,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她扭动着纤腰,似在迎合鞭子的责打:“哦!二!谢主人们打肿贱女的骚屄!”“啊!三!贱女的屄穴活该被抽!”她的声音愈发娇媚,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与淫荡。
藤原清河的目光在两人下体间游移,武则天的骚屄饱满肥厚,每一鞭落下都激起一阵水花,红肿的阴肉配上淫水的光泽,宛如一朵被暴雨摧残的艳花。而太平公主的屄穴则娇小紧致,鞭痕交错间透着一股青春的淫贱,他低声对身旁随从道:“大唐的阴刑……竟能将女子私处调教至此,真是匪夷所思。”
阴刑进行到五十下时,武则天的下体已红肿一片,大阴唇肿得外翻,阴蒂高高隆起,隐隐渗出细密的血珠,却在精油的滋润下未曾破皮。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却充满快意:“啊……五十!谢主人们把朕的贱屄打肿!朕要高潮了,请再用力些!”
太平公主的情况也不遑多让,她的阴部已被抽得通红,阴唇微微颤抖,每一下鞭子落下,她都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又被刑架强行分开:“哦!五十!谢主人们抽烂贱女的骚屄!贱女好爽,屄穴痒得受不了了!”她的淫水已淌成一条细流,顺着腿根滴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滩水渍。
藤原清河终于按捺不住,低声道:“陛下……贵国的阴刑为何如此……如此刺激?受刑者竟似乐在其中?”
武则天喘着气,转头看向他,媚笑道:“藤原使者有所不知,朕与公主皆是淫女册上的贱奴,这鞭子抽在骚屄上,疼是疼,可快感更甚。使者若不信,不妨亲自试试?”
藤原清河脸色微变,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在下只是观摩而已。”他虽嘴上推辞,眼底却闪过一丝炽热,显然已被这淫靡场面撩拨得心神不宁。
一百鞭终于打完,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下体已满目疮痍,红肿的阴唇外翻,阴蒂肿得如樱桃般艳红,淫水四溅,场面淫靡至极。母女俩瘫在刑架上,娇喘连连,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地面上的水渍已连成一片。
雪竹上前,低声道:“陛下,阴刑第一刑已毕,接下来是针刺之刑,可要继续?”
武则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喘息道:“继续吧。让东瀛的客人们瞧瞧,朕的贱屄是如何被针扎成刺猬的。”
“阴刑第二刑,针刺骚屄,开始!”雪竹取来一盒细长的银针,递给小太监。小太监熟练地挑出一根,对准武则天的大阴唇,针尖闪着寒光。
“啊!”银针刺入阴肉,武则天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一!谢主人们刺朕的贱屄!朕的阴唇活该被扎!”针尖没入皮肉,带出一丝细微的血珠,红肿的阴唇周围瞬间泛起一圈红晕。
太平公主紧随其后,银针刺入她的阴蒂,她疼得娇呼:“啊!一!谢主人们扎贱女的骚屄!贱女好痛好爽!”她的阴部虽娇嫩,却同样敏感,针刺带来的剧痛迅速转化为快感,下体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针刺持续进行,小太监手法娴熟,依次在母女俩的阴唇、阴蒂甚至阴道口周围刺入银针,每一针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带来撕裂般的痛感。到第十针时,武则天的骚屄已如刺猬般布满银针,红肿的阴肉在针尖映衬下愈发淫贱。她喘息道:“啊……十!谢主人们把朕的贱屄扎满!朕又要高潮了!”她的下体猛地一缩,随即一股淫水喷射而出,直接溅了小太监一脸。
太平公主同样满屄针痕,阴蒂被扎得微微肿起,她娇声道:“哦!十!谢主人们刺烂贱女的骚屄!贱女的屄穴要喷水了!”她的下体也猛地一颤,又是一股淫水喷出,场面淫靡至极。
藤原清河看得目瞪口呆,武则天的骚屄在针刺下微微颤抖,银针反射着烛光,宛如一件淫靡的艺术品。而太平公主的屄穴则如被点缀的樱花,娇嫩中透着残虐之美。他的随从们早已按捺不住,低声议论:“这针刺之刑……竟能让女子高潮连连,大唐的淫女真是不可思议。”
针刺之刑结束后,雪竹取来一对特制的淫夹,夹子前端带有细小的倒刺,能牢牢咬住阴唇,既带来羞辱,又增添痛感。她看向武则天,低声道:“陛下,阴刑最后一刑,淫夹羞辱,可要开始?”
武则天喘着气,媚眼如丝:“开始吧。让藤原使者瞧瞧,朕的贱屄夹上淫夹的骚贱模样。”
“阴刑第三刑,淫夹羞辱,开始!”雪竹将夹子分别夹在武则天的大小阴唇上,倒刺刺入红肿的皮肉,武则天疼得低吟一声,却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下体被彻底羞辱。她娇声道:“啊!谢主人们夹朕的贱屄!朕的阴唇活该被羞辱!”
夹子固定好后,雪竹轻轻拉动夹子上的细链,武则天的阴唇被拉扯开来,露出湿漉漉的内里。她羞耻地闭上眼睛,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显然这种羞辱正是她所渴求的。
太平公主的下体也被夹上淫夹,她娇喘道:“哦!谢主人们羞辱贱女的骚屄!贱女好羞好爽!”她的阴唇同样被拉开,淫水顺着夹子滴落,场面淫靡不堪。
藤原清河看得血脉贲张,低声道:“大唐淫刑……果真叹为观止。陛下与公主殿下的贱屄,竟能承受如此羞辱,令人佩服。”
武则天喘息着,笑道:“藤原使者过奖了。阴刑已毕,接下来便是赏赐环节,使者若有兴致,不妨参与其中。”
藤原清河一怔,随即问道:“赏赐环节?”
武则天媚笑:“正是。按淫刑司规矩,受刑后的淫女需供主人们泄欲。使者若有意,可与壮汉们一同享用朕与公主的后庭与口穴,如何?”
藤原清河脸色微变,犹豫片刻,最终拱手道:“陛下盛情,在下……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他的眼神愈发炽热,显然已被这场淫虐盛宴彻底征服。
雪竹上前,低声道:“陛下,赏赐环节即将开始,请陛下与公主示下。”
武则天与太平公主对视一眼,双双娇笑:“开始吧。让东瀛的客人们也爽一爽。”说罢,母女俩微微调整姿势,准备迎接下一场更为淫靡的狂欢……
水凝宫内的气氛已然炽热到了顶点,烛火映照下,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娇躯在刑架上微微颤动,臀部红肿不堪,胸前“淫女”烙印鲜红夺目,下体被淫夹羞辱得一览无余,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石板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藤原清河与遣唐使们端坐一旁,目光炯炯,呼吸粗重,显然已被这场极尽羞辱与快感的刑虐盛宴撩拨得欲火焚身。
雪竹上前一步,清声道:“陛下,阴刑已毕,接下来是赏赐环节,请陛下与公主示下。”
武则天喘着气,媚眼扫过藤原清河与一众壮汉,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意。她轻声道:“开始吧。朕与公主既是淫女册上的贱奴,受刑之后自然要供主人们泄欲。诸位壮汉与东瀛贵客,皆可享用朕与公主的后庭与口穴,尽情发泄便是。”
太平公主闻言,娇笑一声,补充道:“母后说得是。贱女的屁眼与小嘴早已痒得受不了,请主人们狠狠肏干,把贱女弄得满身精液才好!”
藤原清河喉结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拱手道:“陛下与公主殿下盛情,在下……在下便不再推辞。”他的声音虽仍带着几分矜持,眼底的炽热却已掩饰不住,随从们更是纷纷露出兴奋之色,低声用日语议论:“能与大唐女皇与公主欢好,此行不虚矣!”
雪竹迅速指挥宫人将武则天与太平公主从刑架上解下,二人虽受刑多时,娇躯却依旧柔软诱人。武则天被安置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软榻上,双腿大张,臀部微微翘起,后庭因精油滋润而泛着晶莹的光泽。她媚眼如丝,冲藤原清河轻声道:“使者若有意,便请先享用朕的后庭吧。朕这贱屁眼早已等不及了。”
太平公主则被安置在另一张软榻上,她趴跪在地,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露出那被鞭挞得红肿的下体与紧致的后庭。她转头看向壮汉们,娇声道:“主人们,贱女的屁眼与小嘴都归你们了,请狠狠肏干贱女吧!”
藤原清河再也按捺不住,缓缓起身,解下腰间的短刀与外袍,露出瘦削却结实的身躯。他走到武则天身前,低头凝视那白嫩丰满的臀部,红肿的臀肉上杖痕交错,后庭微微收缩,似在无声地邀请。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陛下如此盛情,在下若再拒绝,便是不识抬举了。”
说罢,他解开下裳,露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对准武则天的后庭,缓缓挺入。那紧致的后庭被撑开,武则天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哦……使者好粗!朕的贱屁眼被填满了!”她的声音沙哑而淫荡,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藤原清河的动作。
藤原清河只觉一股温热紧致包裹住自己,武则天的后庭虽未经频繁使用,却因精油滋润而滑腻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他低吼一声,双手抓住武则天的臀肉,加快了节奏,臀肉在撞击下掀起阵阵波浪,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与此同时,两名壮汉已迫不及待地围向太平公主。一人站在她身前,将阳具送到她唇边,粗声道:“公主殿下,张嘴!”太平公主乖乖张开小嘴,将那粗壮的阳具含入口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唔……好大……贱女喜欢!”她的舌尖灵活地舔弄,嘴角很快淌下涎水,模样淫贱不堪。
另一名壮汉则跪在她身后,对准那红肿的后庭猛地一挺而入。太平公主身子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啊!主人的肉棒好硬!贱女的屁眼要被肏烂了!”壮汉毫不怜惜,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抽插起来,臀肉在撞击下颤颤巍巍,红肿的痕迹愈发明显。
水凝宫内,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武则天被藤原清河肏得娇喘连连,臀部在撞击下荡起层层肉浪,她喘息道:“啊……使者再用力些!朕的贱屁眼喜欢被狠肏!”藤原清河咬紧牙关,动作愈发激烈,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显然已沉浸在这场背德欢愉之中。
太平公主则被两名壮汉前后夹击,口中的阳具深深顶入喉咙,发出“咕咕”的声响,后庭被撞得红肿不堪,淫水与涎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与大腿淌下。她含糊地呻吟:“唔……主人们好猛……贱女要被肏死了!”
藤原清河的随从们看得血脉贲张,几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起身加入其中。一人走到武则天身前,将阳具送到她唇边,低声道:“陛下,请赐在下口福。”武则天媚笑一声,张开樱唇,将那阳具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地舔弄,发出满足的低吟:“唔……好烫……朕喜欢!”
另一名随从则挤到太平公主身旁,伸手揉捏她胸前的红肿乳房,低声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软,在下也想尝尝。”太平公主被肏得神志模糊,只能含糊地应道:“啊……随便玩……贱女的奶子给主人们随便揉!”
场面彻底失控,水凝宫内充满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淫水滴落的“滴答”声以及母女俩高亢的淫叫声。藤原清河与壮汉们轮番享用着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的后庭与口腔,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汗水与淫水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息。
片刻后,藤原清河终于到达极限,他低吼一声,猛地挺入武则天的后庭深处,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灌满了那紧致的后庭。武则天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啊!使者的精液好烫!朕的贱屁眼被灌满了!”她的下体猛地一缩,竟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喷射而出,溅了藤原清河一身。
几乎同时,肏弄太平公主后庭的壮汉也低吼着释放,阳精射入她红肿的后庭,烫得她尖叫:“哦!主人的精液好多!贱女的屁眼要被烫化了!”口中的壮汉紧随其后,将阳精射入她喉咙,太平公主咕噜吞咽,嘴角淌下白浊的液体,模样下贱至极。
赏赐环节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武则天与太平公主被轮番肏弄得娇喘连连,满身汗水与精液,臀部、胸前、下体无一处不被肆虐。藤原清河与遣唐使们个个满面红光,壮汉们更是意犹未尽,喘着粗气退到一旁。
武则天瘫软在软榻上,喘息道:“使者……如何?朕的贱身子可还让你们尽兴?”
藤原清河整理好衣衫,拱手道:“陛下与公主殿下的贱躯,实乃人间极品,在下此生难忘。大唐淫刑司之妙,果真名不虚传。”
太平公主虚弱地娇笑:“使者若喜欢,日后常来便是。贱女随时欢迎主人们再来肏干。”
武则天点点头,媚声道:“雪竹,记下今日之事,待淫刑司建成后,将此事写入淫女册,让后人知晓,朕与公主是如何被东瀛贵客与壮汉们轮番享用的。”
雪竹恭敬应道:“遵命,陛下。”
藤原清河闻言,脸色微红,却难掩眼中的满足。他拱手告退:“在下谢陛下款待,此行收获颇丰,定当向我国君主禀报大唐之盛况。”
武则天挥挥手:“去吧。使者若有心,可将东瀛的淫女带来大唐,朕也想瞧瞧她们的贱身子如何。”
遣唐使们告退离去,水凝宫内渐渐恢复平静,只余下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瘫软在软榻上,满身刑痕与精液,娇喘未平。母女俩对视一眼,相视而笑,显然对这场淫虐盛宴满意至极。
雪竹上前,低声道:“陛下,今日调教已毕,可要休息?”
武则天轻哼一声:“休息片刻吧。明日召丽妃再来,咱们母女三人一同试验新刑具,如何?”
太平公主娇笑:“母后英明,女儿正有此意。”
水凝宫的夜色愈发深沉,而这场淫靡的狂欢,似乎才刚刚拉开序幕……
水凝宫内的烛火渐渐暗淡,夜色如墨般笼罩下来,空气中仍残留着汗水、精油与淫水的混合气味,透着一股浓烈的淫靡余韵。武则天与太平公主瘫软在软榻上,满身刑痕与白浊的精液交织,臀部红肿不堪,胸前的“淫女”烙印在烛光下依旧刺目,双腿间湿漉漉一片,淫夹尚未取下,羞辱与快感的痕迹清晰可见。母女俩气息未平,脸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显然对这场与遣唐使和壮汉们的狂欢调教意犹未尽。
雪竹站在一旁,轻声禀报:“陛下,遣唐使已退,今日之事奴婢已记录在册。明日可要召丽妃前来,继续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