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和黎雪是从幼儿园就认识的青梅竹马，一路走过小学和初中，缘分让他们始终同班。年少时的友情在青春期悄然变了味，多了些朦胧的情愫，却又止步于“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学校和家长的叮嘱像一道无形的墙——学生不能谈恋爱——让他们把心底的悸动压得死死的，谁也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9月27日，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一天。太阳照常升起，打工人们照常忙碌，纪明和黎雪也照常睡眼惺忪地坐在教室里上早自习。初二的生活既没有中考的紧迫，也没有初一的新鲜，过去一个月，日子枯燥得像嚼蜡。
第三节课是体育课，黎雪忽然拉着纪明偷偷溜到了学校废弃的文艺楼。她拽着他的手，躲在一排生锈的铁椅后，高马尾晃了晃，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张望。确认没人后，她转过身，鹅蛋脸上皮肤白皙细腻，弯眉灵动，小巧的鼻子挺翘，十三岁的她已初显少女模样，胸前微微隆起，青春的气息含苞待放。
“跟你说，这文艺楼可邪乎了！”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听说15年有几个学长学姐在音乐教室里集体失忆，还晕倒了，第二天他们爸妈找来才发现人。醒了之后，前一周的事全忘了，连新闻都报道过，学校还停课查了一个月，后来不了了之。”
她顿了顿，眼睛亮了起来：“有个老道士说，他们的灵魂被鬼吃了，所以才—”
“瞎传的吧！”纪明打断她，皱着眉，“这种事怎么可能，相信科学好不好，你个笨蛋。”
“啪！”黎雪假装生气，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扫兴！胆子大了是吧？”
纪明捂着胳膊，装出一脸可怜：“对不起嘛……”他十四岁，比黎雪大五个月，长得挺帅，和她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算了，不跟你计较，走，探险去！”黎雪撩了下刘海，又回头确认没人，从铁丝网的破洞钻了进去。纪明无奈一笑，紧跟其后。
一进楼，灰尘的气味扑鼻而来，两人挥手驱散，却无济于事。一楼五个教室都锁着门，二楼三楼也一样。走廊上散落着学生留下的作品，蒙着厚厚的灰，地上还有搬东西时掉的垃圾，两人小心翼翼地走，生怕弄脏裤子。
“这也没啥啊，”黎雪嘀咕，转身对纪明说，“直接去音乐教室！”
四楼的走廊空荡荡的，作品栏里什么也没有。走到最左边，门框上挂着“音乐教室”的牌子，木门比其他教室的大，显得有些突兀。
“锁着也进不去啊。”纪明拉了拉门把手，果然纹丝不动。
黎雪上前一试，手刚一用力，“叽—”木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竟然开了。她扭头瞥了纪明一眼：“小垃圾！”
“奇了怪了。”纪明撇撇嘴，跟了进去。
这间教室比其他的大得多，木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三排连着的桌子靠墙摆放，讲台旁还有架破旧的钢琴，琴身被虫蛀得坑坑洼洼，露出发霉的木头。墙上贴着贝多芬、莫扎特的简介，有些已经掉落。
“除了烂点，没啥特别的，”黎雪环顾一圈，失望地说，“传闻果然是假的，走吧！”
话音刚落，角落一张放着钢琴谱的桌子突然亮起一道光。
“啊！”黎雪吓得尖叫，拉住纪明的胳膊。纪明也被吓了一跳，可被她一抓，又有些害羞：“干嘛啊？过去看看？”
“你先去！”黎雪声音发颤。
纪明心里默念“世上没鬼”，硬着头皮走过去。桌上横着一部黑色苹果4，屏幕又亮了起来。“这么久还有电？”他头皮发麻，但碍于黎雪在旁，哆嗦着拿起手机。上面蒙着灰，不像是最近放的。
点开屏幕，不是桌面，而是一片蓝色背景，写着两个字：**你好**。
纪明瞬间魂飞魄散，全身僵住。黎雪凑过来一看，也吓得呆住。五六秒后，纪明猛地回神，手机摔出去，拉着黎雪就跑：“快跑！”
也不知道怎么跑出的文艺楼，两人气喘吁吁地靠在铁丝网旁。纪明刚想说话，低头一看，那部苹果4竟又出现在他手里。他掐了自己一把，很痛，不是梦。
鼓起勇气，他再次拿起手机。“你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三排文字：
“我知道这难以接受，也会吓到你们，但我能量将尽，只能求助你们，否则我将死亡。我不是地球生物，来自宇宙二等智慧种族‘合作者’，依靠一等智慧生物生存，助其发展以获取精神能量。地球上，你们可能叫我们‘系统’，历史上不少名人都曾受我们帮助。2015年，我初次寻找宿主，能量耗尽时坠落此地，导致几人精神震荡昏迷。我融入这个电子产品，九年来接触103人，只有你们能看见我，希望你们接受融合。”
最后，屏幕显示：**谢谢**。
两人平静得出奇，对视一眼，沉默了十分钟。纪明先开口：“凭什么信你？”
黎雪点头附和，今天的事太离谱，外星人、系统，还要融合进他们身体，简直像小说剧情。
屏幕文字变换：“我无意欺骗，若非善意，何须商量，直接融合不是更简单？”
“好像是哦。”黎雪小声道。
纪明思索后问：“融合会伤害我们吗？”
“不会，我就像你们小说里的系统，可一分二，同时融入你们。”
两人对视，眼神里有了默契。“好，我们答应。”纪明忐忑地说。
脑海中浮现：（融合加载中-1%…5%…25%…75%…100%…融合成功，你好，很高兴成为伙伴！）
“那接下来呢？”黎雪问。
（我们讲究等价交换，我以火属性为主，任务为‘感’，通过身体或精神反馈转化为能量。选项：1.sp 2.探险 3.竞技 4.研究 5.修行。你们暂只适合1，后续随成长开放。）
“sp是啥？”两人疑惑。
屏幕沉默。纪明突然问：“小雪，几点了？”
黎雪看表，脸色一变：“11点50！第四节课快结束了，还是陈艳的课！”
“完了！”两人钻出铁丝网，直奔食堂。
12点，学校放学，同学们涌向食堂。纪明和黎雪没回教室，直接去了食堂。两节体育课让他们累得只想回宿舍，可心里的不安像兔子乱跳，根本没胃口。
食堂里，两人打了饭，坐在班级位置上。空荡荡的桌子只有他们俩，周围同学的目光齐刷刷投来，像聚光灯下的小丑。他们低头吃饭，饭菜味同嚼蜡。不一会儿，班上同学来了，可连平时要好的朋友也只是同情地看一眼就走开。
中午过得心神不宁，午睡也没睡好。下午平淡过去，两人以为逃过一劫时，班长万婉冷冷传来话：“刘老师让你们放学去办公室。”说完，她轻蔑地瞥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哼！”黎雪瞪着万婉的背影。她和万婉是死对头，一个甜美可爱，一个高冷御姐，成绩不相上下，却从开学就互相看不顺眼。
突然，脑海“叮”一声：（任务：接受刘艳处罚。奖励：八年级全科A级学习经验，sp级别升至2级）
两人愣住。纪明嘀咕：“这算惩罚还有奖励？sp到底啥？”
（sp为spank，意为打屁股，主动或被动均可产生肾上腺素和内啡肽，类似吃辣…）
系统没说完，两人却明白了，满心无奈，像被骗进传销，只能接受。
17:30，教室空了，只剩纪明和黎雪紧张地坐在位置上。扎着马尾的刘老师走进教室，扫了两人一眼：“跟我来。”
办公室不大，窗帘拉着，刘老师坐下，翘起腿：“门锁上。说说犯了啥错。”
两人低头齐声道：“没上您的课，也没请假…”
“我不管你们干啥了。”刘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怎么解决？”
“挨…挨打。”两人小声道，这是以往犯错的惯例。
“打哪？这次得写检讨，打手不够。”刘老师冷冷道。
纪明想起系统任务，脱口而出：“打屁股。”
刘老师笑了笑，看向黎雪：“你也这么想？”
黎雪低头“嗯”了一声。
“纪明先来，把裤子脱了。”刘老师淡定地说。
纪明磨蹭着拉下裤子，露出浅蓝色内裤，脸红得像火烧。“内裤也脱！”刘老师加了一句。
“老师…我害羞，能不脱吗？”纪明小声求情。
刘老师无语，拉过他，利索地扒下内裤。纪明脸红透了，小弟弟暴露出来，软软地垂着，像被惊醒般微微一动。他趴在刘老师腿上，第一下“啪”地落下，臀部刺痛，小弟弟随身体扭动，在她腿上轻轻摩擦，羞耻中夹着异样悸动，竟微微抬头。他咬紧牙关，控制不住的灼热让他恨不得立刻结束
木尺子在刘老师手中微微晃动，反射着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尺子边缘有些磨损，显然不是第一次被用来“教训”学生。纪明趴在刘老师腿上，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耳朵嗡嗡作响，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低着头，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上的一块灰色瓷砖，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不去想此刻的尴尬处境。然而，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在抗议，羞耻感和紧张感交织在一起，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啪！”第一下尺子落在了纪明的臀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他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抓着刘老师办公椅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一下并不算特别重，但对于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纪明来说，痛感之外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冲击。他甚至能感觉到黎雪的目光——尽管他不敢抬头去看，但他知道她就在旁边，那双明亮的眼睛一定正盯着他，让他无地自容。
“别动！”刘老师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手中的尺子又抬了起来。纪明僵住了身体，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可内心的羞耻却像潮水一样涌来。他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打过，更别提是在一个异性老师面前，还脱了裤子。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啊？”
“啪！啪！”又是两下，节奏均匀，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纪明的臀部开始泛起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却还是被刘老师捕捉到了。她停下手，微微皱眉，看了他一眼：“怎么，疼了？”
纪明连忙摇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不……不疼。”他哪敢承认疼啊，旁边还有黎雪呢，他总觉得要是表现得太脆弱，会在她面前丢脸。可实际上，他的腿已经开始微微发抖，臀部的皮肤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灼热得难以忍受。
一旁的黎雪站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直视，可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偷偷瞄过去。她看到纪明被按在刘老师腿上的模样，看到他紧绷的身体和泛红的耳朵，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莫名的心疼。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刚才那一瞬间，她确实无意中看到了纪明的隐私部位，那一刻的震惊让她心脏狂跳，脸红得像是涂了胭脂。她赶紧移开视线，可脑海里却像被按下了重播键，怎么也挥不去那个画面。
“好，十下，够了。”刘老师终于停下手，将尺子随意扔在桌上，拍了拍手，像是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她松开纪明，示意他起来。纪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动作慌乱得像是被人追着跑。他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刘老师一眼，更别提黎雪了。
“下一个，黎雪。”刘老师的目光转向女孩，语气平静得像是在点名。黎雪愣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可她知道躲不过去。她咬了咬嘴唇，慢吞吞地走上前，双手攥着校服的下摆，指尖微微发白。
“裤子脱了。”刘老师重复了一遍刚才对纪明说过的话，语气没有一丝波澜。黎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抬头看了刘老师一眼，眼里带着一丝恳求：“老师，能不能……不脱？”
刘老师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不耐烦：“你们自己选的惩罚方式，现在反悔了？早干什么去了？”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快点，别浪费时间。”
黎雪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双手颤抖着解开裤子拉链，缓缓褪下裤子，露出白色的棉质内裤。她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和耳边的嗡鸣。她低着头，长长的马尾垂在胸前，像一道屏障，试图遮住她此刻的羞涩。
“内裤也脱。”刘老师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酷得不留一丝余地。黎雪咬紧牙关，眼眶微微发红，可她知道反抗没用。她闭上眼睛，手指哆嗦着拉下内裤，凉意瞬间侵袭而来，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刘老师没多说废话，直接将黎雪按在腿上，拿起尺子。和刚才对付纪明时一样，第一下“啪”地落下，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黎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想去护住臀部，却被刘老师一把按住：“别乱动！”
“啪！啪！啪！”尺子一下接一下地落下，节奏比刚才打纪明时还要快。黎雪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打过，更别提是在一个男生面前。她能感觉到纪明的目光，虽然他可能根本没看，可这份想象中的注视，已经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十下很快结束，刘老师松开黎雪，淡淡地说了句：“好了，起来吧。”黎雪几乎是蹦起来的，慌忙拉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系好拉链。她低着头，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行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刘老师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看了两人一眼，“检讨明天交给我，500字，别让我再抓到你们逃课。”说完，她拿起桌上的水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留下纪明和黎雪站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两人沉默了好几分钟，谁也没开口。纪明低着头，手插在口袋里，不停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一个小石子，试图用这点小动作掩饰内心的慌乱。黎雪站在他旁边，手指攥着衣角，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偷瞄纪明一眼，又赶紧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两人的脑海中同时“叮”的一声，熟悉的文字浮现：
（任务完成：接受刘艳的处罚。奖励已发放：八年级全科A级学习经验，sp级别升至2级）
纪明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黎雪，正好撞上她同样惊讶的目光。两人对视了一秒，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像是被电了一下。
“这……这就完成了？”纪明干巴巴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却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黎雪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好像是……”她顿了顿，又小声补充道，“那个什么sp级别，升到2级了，你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纪明皱着眉，认真地感受了一下，摇了摇头：“没啥感觉啊，就是……屁股疼。”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有点好笑，忍不住咧了咧嘴，可一看到黎雪的表情，又赶紧收敛起来。
黎雪瞪了他一眼，脸还是红的，低声嘀咕道：“你还笑得出来，我都羞死了……”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这话说得太直白，赶紧捂住嘴，转过身背对着纪明。
纪明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气氛一下子又尴尬起来，办公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传来的风声和远处操场上的喧闹。
过了好一会儿，黎雪才转过身，小声问道：“你说，这个系统……是不是真的会帮我们啊？它说的那些什么学习经验，真的有用吗？”
纪明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有用吧，毕竟它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成真了，连打屁股这种事都能算任务……”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这个sp到底是啥意思啊？我还是没搞懂。”
黎雪的脸又红了红，低声道：“系统不是说了吗，spank，打屁股……可能是那种……让人紧张又兴奋的感觉吧。”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自言自语。
纪明“哦”了一声，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的情景——他趴在刘老师腿上，黎雪站在旁边偷瞄的样子。他赶紧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去，可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行了，别想了！”黎雪突然提高了声音，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害羞，“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这个系统既然是真的，那我们是不是得听它的话，做任务？”
纪明点点头，认真道：“嗯，刚才那个学习经验我感觉好像有点用，脑子里好像多了些东西，数学公式什么的，好像比以前清楚了。你呢？”
黎雪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惊讶道：“还真有！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几何证明是怎么回事了，以前老是记不住的那些定理，现在都好清楚！”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里多了几分兴奋。无论如何，这个系统虽然来得莫名其妙，但似乎真的能给他们带来好处。羞耻归羞耻，可如果能换来成绩提升，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接下来呢？”黎雪问道，“它说还有探险、竞技什么的，会不会也有任务？”
话音刚落，脑海中又“叮”了一声，新的一行字浮现：
（新任务发布：。任务奖励：感知能力提升，sp级别升至3级）
看到这个任务，纪明和黎雪同时愣住了。废弃文艺楼？不就是他们之前去过的地方吗？那个诡异的手机，那个自称“系统”的外星生物，不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吗？
“还要去啊……”纪明咽了口唾沫，声音里带着点迟疑，“上次那个手机已经够吓人了，这次不会又有什么怪事吧？”
黎雪咬了咬嘴唇，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好奇：“可它不是说要帮我们吗？而且，这次是探秘，感觉……有点刺激啊。”
纪明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那股跃跃欲试的光芒，忍不住笑了：“行吧，反正有我在，怕啥？”
黎雪哼了一声，假装不屑道：“谁要你保护啊，我才不怕呢！”可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达成了一致。无论这个系统是什么，他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的路，或许会更奇怪、更刺激，但至少，他们有彼此。
夕阳洒进办公室，橙红色的光芒映在两人脸上，照亮了他们眼底那份还未完全消散的羞涩，和对未知的期待。
（去年写的今年找了出来…金币不够了想赚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喜欢，总共写了8万字的，但当时都是写给自己看的…所以病句和不合理的地方有点多，要一点一点改，如果喜欢的人多的话我就继续发，想sp过程多一点还是剧情多一点可以在评论区留言！）
